边子遮:“伯道长,可曾听闻过他们口中‘启旻祀’是何许人也?”
“逍遥门记事录里并未记载此人。”
大泽国君是只有一个孩子,若如病危,下一个成为国君就只有沈杳。
假如启旻祀就是边峘,那沈杳就危险了。
“那边峘呢?”
伯棠的脸色显然僵了一下,道:“不知边统领说的是哪一位?”
“哪一位?”
边子遮挑眉疑惑地重复他说的话。
“是这样的,三千界唤边峘的那么多,你这么说我哪知道是谁?不过,在下还是得提醒你一句,斯人已逝就算是罪无可恕。
这轮回善恶终有报,早就在尘世中洗清罪孽,莫要钻牛角尖。”
伯棠这话颇有几分替人包庇之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得是谁不言而喻。
这边峘与逍遥门又是什么关系?这隔着千把百年还能攀扯上?
他愈觉得自己裹在蛛丝里,刚戳破一个洞就现还连着另一张网。
密不透风,难以呼吸。
他们每个人都有秘密,有冲突,有克制,利益相同又不相同。
沈杳看似与逍遥门同气连枝,却不信任,当然她也不信任他。
鳞潜斋现如今隶属朝廷,天然不可能与逍遥门同盟。
逍遥门三个人各有长处,伯棠的博学,南念的逍遥游,唯独他看不清鹿泽。
一个聋子,五感有缺的人,在队伍里负责什么呢?
几乎毫无存在感。
哪怕他与鹿泽一起对敌,他也丝毫感觉不到他属于人的气息。
还有他们是怎么进到这个错位的时空里的?
逍遥门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震惊反而十分适应。
沈杳的反应也不对,哪怕恢复记忆,她依旧不会认为自己到了一个陌生而神秘的时空。
反而顺理成章坦然接受。
太怪了,他们简直比他这个常年游走在鬼域的龙骑还要了解这里。
伯棠:“边统领难道一次都没进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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