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之前求皇上赐婚,原本只是想转移天下人的视线,让他们以为父亲之心,不在皇上,而在太子。
如今东窗事,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席容烟知道我们太多事,又并非父亲亲生,留着她,恐生不测,不如——”
弥成没再说下去,抬臂做了个抹脖儿的手势。
席容炎哂笑,“她是我的最后一步棋,你当真以为,我当初收留她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成儿,你太看轻你父亲了。”
弥成低头闷酒,不再吭声。
“十二年前,寒星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这女孩绝非等闲之辈。
她虽然穿着破烂,却掩饰不了她周身的贵气。
那几年,京里犯事儿的人家不少,宁家、方家、楚家……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他们的家可都是皇上下旨抄的,攥一个幼女在手里,以后就有了制衡皇上的筹码。
所以,我让火云去查——”
席容炎的笑容骤然变得乖戾阴鸷,他招了招手,示意弥成附耳过来,“哈哈哈,你猜,她是谁家的孩子?”
弥成心中不解,只作倾听状,便听席容炎不疾不徐,一字一顿道,“她是陈玄赫的幼女,陈——兰——旌——”
弥成如遭雷轰,霍然站起身来,“父亲,此女留不得!”
台上扮着花脸的净角儿樊哙正唱得起劲,他的唱腔粗狂洪亮,众人听得认真,并未留意席容炎和弥成这边的动静。
席容炎环视一圈,向席容夫人使了个眼色,席容夫人会意,一只手抱着憧儿,另一只手拉住席容珵,带着殷氏坐到左边那张桌子去了。
弥成神色木然,依旧佇在原地。
“成儿,坐下。”
弥成坐了下来,可整个人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父亲,你当年派人杀了她全家,她若有一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
席容炎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仅不怕她知道,恰恰相反,我还得让她知道,因为要杀她全家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
弥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嘴一张一合,终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席容炎夹了一筷子鱼肉,挑了刺儿,又就了口酒,慢慢咀嚼起来,“十多年前的事儿了,你不知道,我今日说与你听。
皇上的江山是从马背上夺来的,他得位不正,登基以来,一直忌惮陈玄赫镇西大将军的威名,却又碍着与他的兄弟情,不能明着下手。
那时,霍霆已死,相位空悬,皇上用宰相的位置诱惑我,让我替他背锅,先斩后奏,烧了陈府。”
酒烈呛喉,他突然大笑起来,似是嘲弄,又似酸涩,哑声道,“天下人都以为是我挑唆皇上,陷害忠良,说我是佞臣、奸臣、权臣,活该下阿鼻地狱,受千刀万剐,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我不过是他推出来的活靶子,替他受这天下人的唾骂!
他篡位以来,先是抄了先帝的两姨兄弟宁远侯,后又排挤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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