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杖结结实实敲在了江晚瑜身上。
路庆荣发现江晚瑜要替路今安挡时,已经来不及收手了。
一声闷响过后,是江晚瑜咬紧牙关溢出的惊叫。
沈莉和老太太不约而同冲过来。
路今安回头便看见江晚瑜咬着牙眼泛泪花,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江晚瑜疼得几乎站不稳,大半个身子倒进路今安怀里,路今安搂住她,双手碰到她后背伤处,她又疼得惊叫。
路今安怎么抱都会碰到后背,索性将她背起来。
江晚瑜疼得厉害,咬牙忍着不哭,沈莉倒是流了泪,哭着训丈夫:“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粗鲁!
打儿L子还不够,还要打晚瑜!”
路庆荣满脸愧疚,追上去对被路今安背上的江晚瑜道歉:“晚瑜,叔叔不对,叔叔太——”
江晚瑜含着泪摇头,想说话,又疼得没力气开口。
老太太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关头虽然关心晚瑜,可也知道多说无益,上前拉住路庆荣,摇了摇头,对路今安说道:“上去让晚瑜趴在床上,你先给她检查一下后背,没破皮就抹抹那苗方跌打损伤药膏,破皮先别抹,等她先缓缓,过会儿L带她上医院检查一下骨头。”
说完,关切地看向江晚瑜:“孩子,你受苦了,是我们江家对不住你,你先——”
“奶奶……”
江晚瑜轻轻摇头,挤出两个字,再往下又说不出什么来了。
老太太也冲她摇摇头:“你别说话,省点儿L力气,等会儿L还得上医院检查呢。”
路今安心急如焚,加快进步走进电梯。
背着她回到自己房间,路今安将她放在床边坐下,然后扶着她脸冲床单趴在床上。
他撩起江晚瑜衣服,一条粗长红痕赫然出现在眼前。
红痕肿了起来,与她后背其他白皙平整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
路今安愣了片刻,心疼得快疯了,却又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安抚,冷着脸骂她傻子。
江晚瑜先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生生叫她给憋回去了,撑到现在,听见他这句“傻子”
,再也撑不住,委屈得直落泪。
路今安小心翼翼替她抹药,她脸贴在床上,他只能看见后脑勺,抹了一小会儿L听见抽泣声,停下动作:“我手重了?”
江晚瑜摇头,哭声再压抑不住,从嘴里跑出来,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哭。
路今安赶紧放下药膏,俯身低头凑过去,见她早已哭成泪人儿L,泪水浸湿一小片床单。
“疼?”
他柔声问。
江晚瑜点头。
他找来纸巾,轻轻替她擦泪,继续抹药膏,叹一口气:“本来身子就弱,逞什么英雄?”
江晚瑜抽抽搭搭说:“我想着你后背全是伤,这一拐杖打下去,怕你皮开肉绽——”
“我就是皮开肉绽,那也是我该的,轮不着你来替我挨这棍子。”
“我错了,我
替你挡这一下,反倒挡出错来了!”
江晚瑜撇嘴,眼泪吧嗒吧嗒停不住,心里骂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路今安听她急了,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晚瑜委屈得要命:“怎么不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
路今安叹息:“是我错了,你没错,我就是心疼你挨这一下子。
大过节的,闹这么一出,你说你这受的什么无妄之灾!”
这话听着倒还像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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