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性子挺鲁,心眼倒细。
她有几个让人纳闷的特点,这里也顺便说说。
一是她却几乎从不买,她的都是打各处借来的。
二是她几乎从不记笔记,但聊起来却能引经据典,不但记忆力惊人,而且经常有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见解。
三是她很杂,却从不随潮流赶时髦。
比如有一阵厂里提倡读政治理论籍,她却偏大厚本大厚本地读什么子夜、约翰克利斯朵夫;如今厂里的青年人盛行读外国了,她却又常捧着马列主义经典著作津津有味地躺在那儿读,有一天我就见她正读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一边读竟然还一边呵呵地笑出声来。
能这么读马列吗真怪
呀,说走题了。
还是说“醉打山门”
。
那是今年夏天的事儿。
那天热得不行。
我俩都是中班,下了中班洗完澡回到宿舍,还是浑身冒汗,心里冒火。
我俩把门反扣上,爽性就穿个马甲、裤衩,在屋里活动。
没过多会儿,她就爬到上铺,起来了,我记得她的是本外国企业管理资料集。
我呢,坐在我俩合用的桌前,一条一条地列计划。
什么计划得交代一下我的身份我是厂团委的宣传委员,我列的是第三季度的工作计划。
正列到第三条,她招呼我了
“小玲子呀,劳驾,给我把茶沏上吧”
她无论多热的天,都要喝滚烫的热茶。
我给她沏好了茶,递给她,她大大咧咧地对我笑笑,接过茶,把茶杯搁到她特制的固定在床架上的一个铁圈里,她那茶杯原是个果酱瓶,肚粗底小,搁到铁圈里恰好被箍住掉不下来。
她就一会儿,欠起身来喝一口热茶。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我列完了计划,觉着燥热难耐,便拿脸盆到外间打来一盆凉水,别好门,脱下马甲,擦洗起来。
正擦洗着,忽然,只听见她一声怒骂“臭流氓”
同时便是泼水声和一个男人的“哎哟”
声,紧跟着是从椅子上摔倒的声音和逃跑的声音。
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她坐在床上,摇着头发,纵声大笑起来
有关的情况就不多说了。
第二天,那个蹬着椅子从我们宿舍门上的气窗朝里偷的家伙,被保卫科给叫去了,他半边脸上全是热茶烫出的燎泡,真叫活该
这就是“醉打山门”
事件。
“鲁智深”
的外号叫得更响了。
这倒让我觉着心里过意不去。
团员们来宿舍慰问我和赞扬她时,我劝他们说“别鲁智深鲁智深地乱叫,多扎耳朵”
可她并不怎么在乎“没什么鲁智深是正面人物不过,我可是超龄团员了,你们都比我小,赶明儿都管我叫鲁姐吧”
大家都赞成,顿时就“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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