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不要再调侃我了。
我会给你买你想要的新礼服的。
呈以我最好的祝愿。
】
【——爱你的,奥瑞恩。
】
当我写完信后,酒精灯早已融化蜡粒。
烛火晃动,溶液的松香味随之升腾。
火漆滴于封口,盖上印章封缄信函。
起身掀开帘帐,呃——风好大。
又被头发糊了满脸。
乌黑的天空溅落寒风碎雪,我裹紧大衣快步前行,将信小心护在怀里。
收发处夜晚值班的是一位年纪较长的中年人,他鼻头冻得通红,脸颊也是。
男人正从桌下掏出一瓶「火水」,准备仰头吨酒。
我敲了敲窗户。
指节咚咚,中年男人听到声音后骤然坐直身子,把酒瓶背到身后,朝我行了个军礼。
流畅到一气呵成,假装无事发生。
军中明令禁酒。
然而至冬的天太冷,暖和身子的方式无非就那么几种。
条令是死的,人是活的。
嗜酒是刻在至冬人的骨子里的。
其他国家我不清楚,但至冬的军中流传着这样一句玩笑话:
「世界上不会喝火水的只有机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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