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祎恍恍惚惚摊开手心,里面已经落下一颗糖,又犹豫好久,才挤出一句“谢谢你,沈稚。”
他不叫她“姐”
,她还有些不习惯。
转念一想,是自己允许他直呼大名的。
心里的隔阂也就消了。
沈稚继续读报,没有闲聊的打算。
程睿祎却没来由地杵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她专注的神情。
门外传来助理说话的声音。
他知道该走了。
脚步很沉重,程睿祎极其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刚转身,他到倚靠在门边的男子。
沈河抱着手臂,为了今天的录制,他和沈稚的衣着是同一色系。
程睿祎想打招呼,却到沈河微笑起来。
“好些时候没见了,大忙人。”
他说。
“节目的事,”
程睿祎说,“真的是我没处理好,实在对不起”
沈河飞快地摇头,从铺着桌布的桌上取过玻璃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然后不容拒绝地递到程睿祎眼前“没事。”
一旁读报的沈稚头也不抬,只暗暗感到好笑。
安抚人的话谁都会说。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总之,按照沈河的脾气,这里的“没事”
是“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局做什么”
的意思。
水被强硬地塞到手里。
程睿祎一点也不口渴,但还是喝完了。
沈河又倒了一杯,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助理送另一位客人进来。
其实,镜头后的吉落落不算太活泼,但工作需要,为了符合少女的定位,她不得不经常装出蹦蹦跳跳的样子来。
“不好意思,来晚了。
睿祎,”
她很客气地问候,专程跟沈河与沈稚打招呼,“男沈老师,女沈老师。”
沈河正全神贯注催促程睿祎再喝一杯水上,没能分神留意她。
倒是沈稚抬头,大大方方地朝她抿唇一笑“你好,吃糖吗”
说着,她又转身。
就像刚才一样,轻车熟路,从架子上的外套口袋里翻糖。
结果只摸出车钥匙。
“没了。”
沈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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