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跑的”
“你现在到底还有没有真话!”
破皮伤口在空气中暴露,沈渝被铁链捆绑的手青筋凸显,不断在里头蠕动砰张着,被压弯的指骨酸疼的他龇牙。
“我我没有。”
男人冷到底子里的眼几乎要穿透沈渝瞳孔,去割开沈渝心脏,看真假。
那张惯会骗人的嘴,他现在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沈渝只顾哭泣仰起头,不断啜声:“江湛疼”
“放开啊!”
随着最后一声嘶咛,床榻上的人开始用力狰狞着身子,甩开铁链,簌地带出一条淅淅沥沥血珠。
江湛见血眼前又白花一片,他忍下躁怒,收回抖颤的手,起身去拿医药箱给他包扎。
哪怕语言上再峙目相对,上药也轻的紧,在用碘伏消毒,涂药包扎好后。
面无表情拿起餐盘给人喂饭。
“张嘴。”
被包扎好的手腕依旧嵌疼厉害,沈渝泪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有些微长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鼻梁根上,廖下片阴影在朱红小痣上,红与黑的碰撞,更添几分柔弱。
机械张口吃下。
到第三口,见沈渝不断在铁链下转动包好的纱布,江湛放下餐盘,冷着脸,拉过沈渝乱动的掌心拢住,单手执勺喂。
沈渝不敢动,任由对方牵着,心却还在被掩盖的美工刀下,急得不行,泪流的更我见犹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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