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就绝望,在听这话,一大半人,当场吓尿。
江宁冷道:“数日前,钱一屋,容满天,钱玲玲纵犬伤人,意图谋杀江某,虽已伏诛,余罪未消。
此事,江某原想揭过。
然前日,荣家容欣然,侮辱江某父母,罪上加罪,当族诛。
今日,江某杀你等二罪归一,安心上路,莫要怨言。”
众多俘虏,齐声喊冤,哭声震天!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们这些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之人?
江宁冷道:“纵犬行凶,轻贱人命,欺凌良善,目无王纲——对你等若不用重典,你等还道苍天可欺?!
你等之中,若有人真觉冤屈,大可喊出。
但若让江某查出他有一条死罪,便不是一刀之苦,而是碎剐凌迟!
江某以爵位做保,八千刀之后,尔等仍能不死!”
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敢继续喊冤。
这些人,身在名门望族,惯于欺压良善,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
一刀之苦和碎剐凌迟的对比之下,谁敢喊冤!
轰隆隆隆!
又是一阵车轮响动。
又是一队兵马,压着数十人缓缓而来。
一名将领上前复命:“回禀主上,钱家私堂总管事,张润笔,全家五十四口,生擒三十九人,有十五人反抗激烈,被就地格杀,将首级带回!”
江宁冷道:“押下来,跪成一排!”
对于一代豪门,私堂总管事,乃家族之重要人物,权势滔天,正是刘建义方成明之辈的顶头上司。
如此之大人物,现如今,却成阶下之囚。
张润笔,心如死灰。
以他的阅历,早已知道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有死无生。
所以,他表现反而非常平静。
江宁突然大笑三声,语气,悲怆。
“江某,十岁从军,至今十五年。
这十五年,江某从大头兵做起,经历大小百余战,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
江某所愿,国强民安。
现今,国之强,威仪四海。
江某原以为,国强民安之夙愿,已经完成。
但现实却如一记响亮耳光。
大华虽强,然民难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