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好想去的。
为啥呀,闺女?”
陆也溪决定和薛氏抛开了说,揉细了说,“阿娘,这赏梅宴就是鸿门宴啊。
溧阳郡主姜芸儿是冲着我来的。”
“不是,闺女,咱家和皇上的关系,这姜芸儿怎么就要给你摆鸿门宴了呢。
如果她要害你,你也别去啊。
咱们想想托词,或者等你阿爹回来,再和你爹说说,咱一家人商量商量。”
薛氏没想到,自家才到长安几天啊,就惹到溧阳郡主这样的人物了。
“阿娘,你听我说,躲不掉。
她那样的身份咱家一次不去,两次不去,三次、四次呢。
不可能每次都不去吧。
如果她让其他人请咱家赴宴了。
咱们能都不去吗?难道咱陆家要被全长安都孤立一般的存在吗?
她就是冲着我来的,想必分了她的余晖吧,她不满意我了。
阿娘,您去没用的,她要我去。
再说如果您在,我怕管不过来,您到成了她拿捏我的软肋。
阿娘,您别担心,我有退渔,我有庚雪。
您知道的庚雪可是武力很高的。
大不了庚雪直接带着我就跑,庚雪轻功那么好,就带着我飞了。
阿娘,您别哭,也别担心。
等阿爹回来我自会与阿爹说清楚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不是。”
陆也溪赶紧替薛氏擦掉焦急的眼泪。
有些事情躲不了,直接面对是最好的回击。
过了这一关,下次再有人想用这些个后宅的阴私伎俩陷害陆家,也请他们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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