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去,各家各户相继离开了山外有山大酒店。
夏侯煜在胥墨白仇视的注视下,骑着烈焰,神清气爽,护着陆家人前往陆府。
陆也溪探出毛柔柔的小脑袋,只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夏侯煜,你过来。”
招了招手,大狗熊就将烈焰与陆也溪的马车靠近了些。
“你们家在别的军营安插了自己人,同样的,别人也会在西北军营里安插呀。
你让你的父亲仔细的排查下面的将领。
宁可错杀,千万别放过啊。
现在闹成这样,胥墨白肯定不甘心的,咱们要防着胥墨白,决不能让‘老鼠’啃坏了咱自家的窝。
如有敌寇来犯,援军不到,还请你的父亲千万不要贸然出兵,死等援军。
等不了,就跑!
夏侯煜,我很怕死,你知道的哦。
我也吃不了边疆的苦,你也知道的哈。
我离不得爹娘,你也晓得的啊。
总之,反正一句话,陆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不然,我会像朵没有营养液的花朵,很快就会枯萎了。
你明白我意思吗?”
陆也溪就是想要告诉夏侯煜,她怕死,不能吃苦,只想享受,道德感很低,可以说没有。
夏侯煜这样的陆也溪你还喜欢吗?现在没成婚还来得及。
如果成婚了,夏侯煜你再反悔,我陆也溪就只能丧夫了。
陆也溪给了你选择,一旦选定,就绝不允许别人再一次的背叛。
夏侯煜向前后看了看,拉着马车的边缘,在陆也溪的香唇上覆上一吻,“泱泱,从我喜欢你,爱慕你,我就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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