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入场时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那双颜色浅淡的眸子扫过人群,透着冰冷阴戾,耀眼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像是走入绝境的野兽,穷途末路,却依旧锐利逼人。
就是那个眼神,让郁衍毫不犹豫选择了他。
牧云归最终成为了那场斗兽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成了郁衍的所有物。
郁衍将他带回宫中,亲自替他疗伤,照顾了足足三个月。
伤愈后,郁衍想放他离开,可牧云归却愿意留在他身边,一留就是九年。
这九年,牧云归尽职尽责,分寸得当,从不僭越。
郁衍再没有从他身上见到当初那种眼神。
唯独昨晚。
昨晚的牧云归像是变了个人,郁衍清晰地记得这人是如何将他压进床榻里,深深注视着他,眸光幽深,像是藏着某种极深极沉的情绪。
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也还……还挺好看。
郁衍捂脸。
他这看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不过,幸好是牧云归。
他坤君的身份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牧云归嘴够严,不担心会被泄密。
更何况,他家影卫长得好看,身材也好,昨晚的体验感其实也……并不是很差。
不亏。
郁衍说服了自己,拖着还有些软的腿从床上爬起来,去随身的行囊里取抑息香。
事出紧急,待他先控制住身上的信香,再与使团出回返。
路上与牧云归好好聊一聊,他们主仆情深,牧云归又很听话,应该不会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郁衍一边想着,一边给自己点抑息香,没注意到手指开始微微颤抖,点了几次都没点燃。
空气中的梨花香气渐渐浓郁起来。
不、不会吧……郁衍低头看向自己双手,只觉得一股燥热感由内而外涌上来。
之前好像有人提醒过他,坤君一旦进入雨露期,至少三日不可消退。
郁衍:“……”
郁衍呼吸越来越沉,眼神不自觉看向紧闭的房门。
门上映着男人挺拔的轮廓,郁衍可以想到,因常年习武,那一袭墨衣包裹下的身躯是何等的俊美精悍。
淡淡清茶香气透过门扉传来,勾得郁衍身体软。
他昨天才知道,牧云归的信香竟是茶香。
很淡很清爽的香气,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愠不火,分寸得当。
可当他动情时,那茶香却变得浓郁而热烈,极富攻击性。
郁衍猛地灌了一杯冷茶,强行抑制住心头某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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