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奇怪的事值得一提。
自从画了那幅《母爱》后,(我离家时晚上画的那幅母亲的微笑,我命名为《母爱》我的学习能力似乎一夜之间变强了,刘师讲的很多东西一听就懂。
记忆力也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基本上一本书看过两三遍后就会记住内容,而且也不那么容易再忘掉。
每次作画时手很自然地能够做出钩,皴,点染,留白等表现手法,好像以前学过一样,脑子里自然的窜出想要画的技巧来,中途居然有想饮酒的冲动。
连刘师都说我进步神,不是人才能形容的,简直就是一天才少年。
每天下午练书法我本来是临摹赵孟頫的字帖,但写出来的字略显强劲奔放,格调奇雄,变化多端,刘师说怎么看着有点像是祝枝山书法的风格,不过祝书横画多突出,且用颤笔,所以我写出来的倒有点不伦不类了。
这三年来我的绘画倒是已有小成,我个人偏重画技,书法可以慢慢练也需要时间来弥补,假以时日当可自成一格。
今天我们在报亭看到一则新闻:由中国水墨艺术研究院、台湾美术家协会、中国香港书法协会、中国北京书法协会主办,“金笔杯”
第27届书画大展征稿启事。
刘师说“金笔杯”
创办于1952年,每两年一届,是中国最高规模书画赛事之一。
“小天,我想你可以报名去参加。”
我们正住在一家酒店里面,刘师道:“你已经学有所成,应该获得外界的认可,并且看看当今国画大师有何点评,看清自己的优势跟劣势。”
我想确实有道理,“这几天我会尽力画一幅最好的画。”
我们现在在杭州,“我想到西湖旁边作画,我非常喜欢那里的环境,一到那里我就会有股莫名的兴奋。”
“你跟疯子两人先过去,我去拜访一位老朋友,他会送你一件礼物,到时候你一定喜欢。”
刘师故作神秘到。
我来了兴趣:“什么礼物,这么神秘,可不可以先透露一点。”
连疯子都在一旁起哄道:“我们天少可是眼高于顶,可没几样东西能入他的法眼。”
我听着疯子这话怎么像是在说我自命清高一样啊,我可是个很随意的人。
“等小天的画画好以后就知道了。”
刘师说完转身离开去拜访他的老朋友。
我双目一凝:“等我画好画以后?到底是什么呀。”
我看着疯子,他也趴在桌上,歪着头。
我用手推了推他,“疯子你就别想了,以你的孺子不可教也,你肯定猜不出来。”
疯子急了,刘师的戏言岂能当真。
我一听乐了,笑着道:“我想不明白的东西,你就不用再考虑了。”
疯子明白过来我还是在拐着弯说他笨,他站起来就一腿踢了过来,我手一格,我挡。
我忙劝住疯子:“现在是在酒店里面,你看旁边好多人在看着你呢。”
疯子看一下周围的人,小声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本想学电视里面的坏人用吼的,可是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吼。
底气马上落了下去,真是一个可爱的疯子。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来到西湖边,旅游观光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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