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我要知道还问你?”
有的人是闲聊,有的还真动了脑子,但无论怎样猜测分析,这位神秘的“贵宾”
始终是个解不出的“迷”
。
“嗨,别猜了。
能被公子尊为贵客的,肯定是个顶尖级的大人物!”
眼看日将中午,主客还都不见踪影。
“陪客”
都知道公子请客一向是饭菜丰盛、美酒管够,还不拘小节,可以放开肚皮装满,所以有的人连早饭都没吃,等的时间长了,难免肠鸣如雷,咕咕哀叫。
但是,再“不拘小节”
也不能在信陵府里瞎跑乱窜,只得朝着大门,一齐伸长脖子,忍着胃里痉挛的酸痛,望眼欲穿地等待:“公子啊!
你人在哪里?车在何方?”
此时,信陵公子正驾着马车,缓缓的驶在大街上。
车中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瘦老头,车后跟着一队骑兵,连国王也没坐过信陵君驾的车,老头似乎满意,舒舒服服地斜靠着车壁打瞌睡。
这样的速度太慢了!
连战马们都有些不耐烦,此起彼伏地用“咴儿”
“咴儿”
的叫声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甚至还不时扬起前蹄,致使骑兵不得不用力勒紧马嚼,以“劝”
它们安定;领队的辛环,深陷的小眼中喷出怒火,不时回身向弟兄们做手势,示意要把老头从车里揪出摔到地上;弟兄们则挤眉弄眼竖大拇指,对他的“勇敢”
表示赞赏和支持。
说实话,辛环和卫士们早就把这个老家伙恨透了——并非因为他贫贱,而是由于他的傲慢令人难忍!
吃过早饭,公子就自驾软车,带他们来到东门旁的老头家,那是城门边贴着城墙而建的两间草房和一个半荒芜的小园。
公子不让他们叫门,自己柔声细语地问屋内:“侯老先生在家吗?”
,足有一枝香的功夫老家伙才咳嗽几声,慢腾腾地开门迎出,客气,却毫无热情,只把公子请入,辛环和卫士们则被冷落在大街上。
小伙子们无聊,就拿辛环开心:“我们无所谓,可您是头儿哇,公子的师弟!
入宫连大王都赐座,他凭什么连屋都不让进?”
辛环没吱声,心里不痛快。
因为屋子狭小,里面说话,外边听得很清:公子一再邀请“老先生”
到府中赴宴,老家伙却推三阻四,一再拒绝。
前后的言来语去,都被辛环他们听去,卫士们虽是对“老家伙”
嗤之以鼻,但暗含之意,也嗔怪公子低三下四。
辛环更上火了,对于公子的“低三下四”
,他比别人知道的更多:从一个多月前,公子就多次派人送来厚礼相请,自己也几次穿便服来拜访,但老家伙既不收礼,也不见面,竟让公子吃“闭门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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