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直视童舟良久,说不出话来。
若是跟他一起上东京,倒是一路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只他的护卫,便能护得她们周全。
欠下这样一个人情,日后要怎么还呢?
欧阳公子毁诺倒还好,可若是德叔私自做主退亲,她跟欧阳公子重修于好,岂不是要一辈子欠下这份情?
看她晃神良久,该是思考差不多,童舟话锋一转“盼儿姑娘不必多想,我此去东京,也是要看看商机,拉上盼儿姑娘也不过顺手而为。
此去东京路途遥远,路上互相有个照应,最重要是有盼儿姑娘相伴,想来旅途不至于枯燥。”
赵盼儿挑明不会接受他,但是童舟无论如何就是不说我在追你一类的话。
‘喜欢你的心意’那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到,包括赵盼儿本人也一样。
但他要是把心意说出来,就给了对方拒绝的理由。
之后再死缠烂打,有失风度,只是徒惹人嫌。
现在这样多好,只说是顺手而为帮个小忙,那便是朋友间的情谊。
断然拒绝倒显得赵盼儿不近人情,自作多情一样。
赵盼儿清楚知道童舟对她有意,此番送她去东京,摆明就是赌她这一去不会有好结局。
可只要童舟不说出那句表白的话,就是发乎情止乎礼,心怀坦荡的仁人君子。
如此一来,她还真不好严词拒绝。
思及此时大宋对人口流动的管理说不上多严格,可想要随意走动也不容易。
她在码头上有点关系,私自夹带她倒也能行。
可真出什么危险,估计也很难保护她周全。
赵盼儿着急想赶在谷雨欧阳旭成亲之前到东京,又没那么多时间办理手续,于是不再推脱。
“有劳童公子。”
童舟心中一喜,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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