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幻觉。
杨轩的精神出了问题。
自己的男朋友，可能是个精神病患。
再好的表情管理，此时也不管用了。
杨轩看着柳苏欧，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呆滞与痛苦，知道她已经产生了怀疑。
怀疑自己是不是犯病了。
把自己当精神病一样。
“我知道我的话很可笑，但是……”
“不用但是了……”
柳苏欧一把捏住杨轩的手，在这还没有人聚集的角落，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她含泪看着杨轩。
“我信。”
“你觉得有人要杀我们。
那我们就躲着，等警察抓住凶手就好了。”
模糊的视野中，他的双眸清晰可见。
柳苏欧轻声问道：“这个方案可以吗？”
杨轩深吸一口气，点着头，语气哽咽。
“可以。”
“那等年度舞台过后，你就好好休息，可以吗？”
柳苏欧继续问。
杨轩沉默了。
“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问你。
可以吗？”
一滴眼泪滑落，杨轩心脏顿时缓了一拍。
“可以。”
“那就行了。
这件事情不需要那么复杂，只要我们在大众的视线范围内，就不会出现可怕的事情。”
柳苏欧把抚摸杨轩后颈的手放下来，捂在与他合十的手上，将他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想跟我们说，想自己一个人扛。”
柳苏欧低下了头，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
感受着手里的温暖，杨轩低下头，抬手抚上她的小脸，伸出大拇指将她的泪痕擦拭干净。
“等有机会了，我会跟仔细跟你说的。
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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