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
向春水很不高兴的反问。
黑暗中,她翻身面向睡在她床边的孙子,小床上的孙子鼾声均匀香甜。
“咱们就呆那么十天半月的,一家人开心快乐点,孩子们高高兴兴的搬进新家,那是喜事,你不是给他们包了红包吗?明早给他们吧!
意思一下,咱们条件就那样,他们知道。”
向春水没吱声。
秦树青在黑暗中看着面朝落地窗那面的老婆,“你听到没?”
“听到了,啰里啰嗦的,”
向春水睡不着,她不敢翻身,怕老头子又神兮兮的说她。
大儿说深圳房子更值钱,可她觉得那里拥挤不堪,楼道窄窄的,家小小的,一家人挤在一起,不跟人比较还很满足,可跟娥子这房子比,差距太大了,怨不得娥子她不愿意帮正强,是要自己买大房子。
想到两个儿子,她肚子里的那股气在肚子里蹿来蹿去的。
大女儿住大房子,小女儿两个人也买的一百多平,就这样她俩还说自己没钱,都不愿意给正强借钱。
今天娥子说正江两口子这房子只是投资房,他们今后还要换房子,也不知道正强什么时候能换房子。
要是儿子这个女朋友成了自己的儿媳妇,自己该怎么办?他们再生个孩子,自己还有精力带孩子吗?要是对小宝不好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小宝很依赖自己,可她又不能总插在儿子的婚姻里。
她很为难,孙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的时候,她的心简直就像被人撕烂了一样,所以儿子说要把孙子名下的房子抵押贷款的时候,她坚决反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对儿子说,不管如何,你想怎么折腾我一把骨头也不管,但是你得给小宝留个活着的地方。
大概她说的伤感,儿子到底没动那心思了。
今天向春水看见小珠子和小贝,一个外孙女、一个孙女,都是她的后人,可那俩孩子大概是有妈妈疼爱,娇憨憨的,声音也是低一声高一声,可小宝却乖乖的在一旁端端正正说话,看到这些让她也是心中难忍,没妈的孩子成了一根草。
眼皮涩涩的向春水睁着眼望着屋顶的那盏吸顶灯的位置,她的意识在慢慢消失,成都要比深圳冷些,她翻身重新裹了下被子
娥子从闹钟声醒来,七点,外面已经天亮了,时差啊!
新疆这会儿还天黑呢!
不过她早锻炼已经成了习惯,她穿了运动衣开门准备去楼上慢跑,爸爸已经在露台上踢腿了。
“爸,你起那么早啊!
我妈还没起来?”
娥子悄悄问,又用手指了指上楼顶花园的梯子,
秦树青跟着娥子一边上到楼顶,一边说:“你妈认床,昨晚折腾的半宿没睡,我没喊她,”
娥子站在那棵桂花树底下,桂花树是栽种在一个很大的缸里,公公说这是金桂,到了十五的时候香气满园。
昨天公公说的时候娥子一下想到了嫦娥和吴刚伐桂,公公说就是成波让他去买的,说娥子就是嫦娥嘛!
父女俩,娥子原地跑步,秦树青围着铺好的青石板路慢跑起来。
半个小时后,身体热起来的娥子下去准备做饭,婆婆包了很多抄手,就是北方人说的馄饨,她准备像婆婆说的那样,烫点水白菜,一会儿爸爸下来调点汁,大家都吃馄饨,也就是抄手。
向春水是被孩子们吵醒的,睁开眼她脑袋有点懵,看着不熟悉的环境,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成都娥子家,
秦树青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收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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