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奇特的,惹得人纷纷抢购,还不惜花三百三十交子就买这一小盒不到二两的,也不知是什么香的香片。
苻紫苏把香片拿出来,数了数也就十片。
或许点燃之后又有不栩之处?
她坐到席上,摆放好了香具。
用香箸夹起一块香碳放在香碳架上,待香碳全都烧红,没有碳味之后,再用小木板以曲水纹,由左上弯曲到右下理平香灰。
又从中间转开一个碳孔,把方才烧好的碳放在孔中,轻轻往上梳,直到盖住炭灰。
再用右手押灰,左手转动着香炉,好将沾在灰押翻落到炉中。
又拿出一支香箸,压出小筋后,顺着灰型垂直放入,再夹起云母片,放在火窗上。
这才拿起香匙,取出盒子里的香料,放在云母片之上,又把所有东西都放回香具盒中,才得以停下手中之物,好好品香。
她拿起香炉置于鼻前,细细闻了闻,又歪着头向右下吐气。
所有的东西配的恰到好处,不过似乎太普通了,普通到无论哪家制香师都可以调配出的味道。
它到底好在哪儿呢?
莫不是一时赶着新鲜风气,才哄抢的?
那他们也要考虑日后的长期顾客吧,人家也不可能是傻子让人骗吧?
对了,听说,这香片是有什么神奇的药理之效,一定是因为能治百病才受欢迎的。
明日再雇些人打听打听,到底是哪家人因为这香片不药而愈。
想着想着头就有些晕乎了。
苻紫苏揉揉脑袋。
为何觉得有些迷糊呢?
她敲着自己的脑袋,努力睁着眼,觉得有些醉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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