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侍卫跑到那位白衣姑娘面前,说了几句什么,又伸手指着山下荆王的车驾,显然是在说明来意。
紧接着,袁天罡就见那白衣姑娘飞起一脚,将那侍卫踢飞起来,袁天罡忍俊不禁,不禁翘起了嘴唇。
荆王正趴在窗口等候消息,忽见那白衣姑娘一脚踢飞了他派去的侍卫,不禁恼了,喝道:“此女大胆,竟敢违拗本王!
来人啊,去把她给我抓过来!”
薛长史暗暗叫苦,连忙上前劝谏:“啊!
王爷……”
荆王一把将他推开,赤着双足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走来走去,气咻咻地道:“此女佩剑出现在本王行经之处,必有图谋!
要把她抓下山来,本王亲自审问,摸清她的底细!”
薛长史心道:“放屁!
分明是你对人家姑娘有所图谋吧?审问?你所谓的审问,不就是把人家姑娘绑进你的寝帐,剥光人家的衣裳,用你那臊根儿探人家的底细么。”
薛凉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出来,只盼那姑娘机灵一些,赶紧跑路。
那白衣姑娘眼见山下大队官兵,当然不会等荆王派人上山“理论”
,她羞怒之下,一脚将那侍卫踹进灌木丛中,立即施展身法,迅捷如飞地向另一侧山下奔去。
看她蛮腰款摆、长腿错落,纵跃间并不显得惶急,从容之态如闲庭信步,速度却极快。
奔走之间,那胸腰、腿股随着运动的动作绷起的曲线滑润修长,有股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白衣姑娘到了山下,山下牵着五匹马的四个男子立即迎了上来。
这四人最年轻的也有三旬上下,其中最老的一个看起来却有六旬了。
那六旬老人一见白衣女子上前,立即在马前跪伏下去,双手撑地,态度极为恭瑾。
这个时代虽然有部曲、也有奴隶,但出门在外,也少见有人派头如此之大的,就连荆王上下车马,也不可能踩踏他人后背,何况这白衣少女身手极好,一纵身就能跃上马背,根本无需蹬踏他物。
但那六七旬的老人跪得理所当然,而且看他穿着竟是绸衫,根本不可能是个低贱的部曲或奴隶。
白衣少女似乎也是踩得天经地义,她那金蹙踏云履在这六旬老人背上一点,一步跃上马背,顺过马缰,柔韧修长的双腿一挟马腹,喝道:“走!”
六旬老者马上翻身而起,双足轻轻一点,身形一闪,便已稳稳落在马背之上,一抖马缰,紧随白衣少女而起。
其他三人直到那六旬老者冲出,这才策马跟上,看起来四人之中,竟还以那六旬老者地位最尊。
荆王侍卫气势汹汹登上山顶的时候,白衣少女早已带着四个随从飞驰到了远方,暮色苍茫,远山含烟,山坳中隐隐一路轻尘,伴着一行五人,渐渐消失在远山苍翠之中。
此时,李鱼提着一个小板凳儿,刚刚走进竹林之中。
他四下观察了一阵,又看看天色,记住了大概的时间,便把小板凳儿放在了一处竹林下,这是他做的一个记号,实验的记号。
今天的记号,再加上昨日晚间到竹林里解手里在竹子上刻下的痕迹,连续两天都有了标记。
明天,他的穿越实验就要开始,明天这个时间,他将弄清楚,拥有宙轮后,他究竟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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