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且宽心,冤有头,债有主,您深明大义,本王明白,定不会与乡亲们为难!
本王保证,但凡主动投降者,本王概不追究!”
弘昼大声的承诺,如果这样能够快速的结束战斗并达到目的,那他还是敢应承的。
后面的人一听弘昼的话立马欢腾了,打仗就要死人,看看前面的寨子,早投降不就完事了么。
阿结很热情,拉着弘昼的手就往里走,边走边转头询问弘昼,可要让后面的士兵一起进来,弘昼以人数太多,恐会扰民为由拒绝了。
老人是热情,同时也是在试探,弘昼这么说也是给对方一个心安。
进了寨子,伙食立马便好,吃了这么多天的馒头,可把弘昼憋坏了,那吃相自然不敢恭维,弘昼与钱文瞧见两位老人正看着自己,只是笑了笑,继续对着碗里的饭埋头苦干。
岳钟琪和阿结看着他们的样子,哈哈直笑,这才是太平盛世下年轻人该有的样子,两人便自顾自的攀谈起来。
岳钟琪有些疑惑,“阿结!
莎罗奔也算是你我的旧识了!
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干出这种事情!
当年改土归流的时候可是明文规定好的,岂能容他一人胡作非为?”
阿结吸了口旱烟,叹了口气,“这人但凡手里有了点权势,心中的野心便开始不断的膨胀!
这人啊,怕不是这一天两天就有这想法了咯!”
感情从莎罗奔拿到印信这一刻开始就有吞并其他土司的打算了,或者拿到印信就是他吞并其他土司的第一步。
“只是苦了泽旺这孩子了啊!”
老人吸了口旱烟,脸上竟是不忍,不停的摇头。
“阿扣和泽旺可是有婚约的,那女人怎的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下得去手?”
弘昼吃完了,他听泽旺说过,阿扣是他的未婚妻,这些日子和泽旺的相处让他替泽旺感到不平,泽旺和钱文的性格很像,都是直来直去,没什么歪心眼,这种人就是现代里的老实人,真是哪个年代都一样啊。
“诶!”
阿结不由苦笑,“那阿扣可瞧不上泽旺,她呀,眼光高着呢!
当初莎罗奔把她许给泽旺,无非是想骗了泽旺的印信。
泽旺这可怜的孩子哟!”
“哼!
这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早知道那日在营地里就应该逮了她!”
钱文愤愤不平的说到。
边上的弘昼老脸憋得通红,很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这是他的失策,现在他也后悔了,真是败笔啊!
岳钟琪没有注意他俩,对着身边的阿结说到:“这到康八达之前还有两个营寨,可能联系上那里的族长!”
阿结点了点头,他很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毫无意义的死在冰冷的刀刃下,“那两个当了出头鸟的寨子都是被莎罗奔忽悠来的,其他的寨子也都是被他胁迫的。
在康八达之前还有两个寨子,大小和我们差不多,他们也不想打,待我前去交涉,他们定会投降的!”
阿结想了一会又补充道:“可是那康八达就不行了,那里都是莎罗奔的亲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怕是不好相与啊!”
岳钟琪点了点头,确实是,那里是勒乌围的大门,对于莎罗奔来说那里可是命根子。
“不过,现在莎罗奔也不好过,攒拉土司和鄂克什土司的人正联手其他土司讨伐莎罗奔,他的后路早就断了。
另外,你们这一路前来,他没有出来迎战,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哈哈!”
阿结幸灾乐祸的嘲讽。
听到这个消息,弘昼很满意的笑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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