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见状也放下心来,“母亲免礼,家里人可都好?”
“都好,今日喜鹊临枝,家里弟弟有出息了,怕娘娘牵挂,特意来给娘娘说一声,宽宽心。”
沈母拉着沈清歌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沈清歌一听母亲的话,沈清晨不但平安,而且还立了功,这可是好事儿。
“母亲,切忌骄躁,弟弟能为陛下分忧,是他的福分,要惜福。”
沈清歌真的害怕自己这个小混混弟弟仗着有点军功,就得意忘形了。
“娘娘放心。”
沈母拍了拍沈清歌的手背,让她安心。
沈清歌留了沈母一起用膳,谢君恒知道了,还让御膳房加了两道菜。
福安来传的口谕,说沈母可以多留一会儿,外命妇轻易不能进宫,就算进了宫最迟申时就得离开。
所以谢君恒给加了菜又让沈母可以多待会儿,这是恩典。
沈清歌和沈母谢恩以后,福安笑眯眯的行礼告退了。
这个继后如今还真是好运道,大病一场之后,人也端方和气,不再讨人厌了,家里的弟弟又争气,立了头功,真乃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福安抬头看了看天,长叹一声:“不可同日而语了。”
元宝是个机灵的:“师傅说的是皇后娘娘吧。”
福安打了他的头一下:“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别乱说话。
在宫里要活得久,要学会说话,更要学会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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