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瞅个隙儿悄悄溜走,不辞而别。
不过既然跟来了,就站在信雄那班随从后边瞧着有乐他们。
信雄带来了一大帮人,不知他每趟出行是不是都这样前呼后拥。
由于被阿市改扮成了这样子,有乐一时没认出我。
况且我也不想让他看见。
我觉得他显然心情烦躁,不知是因为要去打仗,抑或是因为他老婆要来了。
这两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这是他们家,是他们的事情。
需要他自己去面对,我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逃家”
这个方法他已经不能一用再用了,或许他是不能再逃避,但我自己还可以逃走。
趁着信雄的排场吸引来很多围观的人,我正要从人群里悄悄地退出,却见信雄从那个幼童脐下移开小树枝,指过来说:“叔,那儿有个妞儿来找你玩。”
有乐转身寻觑,发现了我的身影。
他似是一怔,连忙跑过来,看着我变成不同的样子,笑道:“咦,你怎么也跟来了?谁把你改扮成这模样,刚才以为谁家的俊俏小孩又长大了呢,都认不出来了……”
“好不好看?”
我转个身,给他瞧清楚,微抿着嘴说道,“你老姐给我装扮的。”
有乐眯起眼看着我,纳闷道:“你穿扮成这样,是要去京都游览观光吗?这里是乡下,在我们家不需要穿得这么光鲜亮丽呀,那些好色之徒看到你这么漂亮就糟了。
先前忘了提醒你,我们家色狼其实多!
尤其夏天炎热难睡的午夜时候,人们总会听见满园狼嚎。
你越扮成美少年的样子就越容易被非礼,因为在他们看来极具挑衅性。
一路走过来,有没有遇到一个半个狂蜂浪蝶企图或者已经非礼你?”
“有,”
我提起手指,正要朝那边指去,信雄连忙抢先跑到我背后,避开手指,说道:“我没非礼婶婶之足。
是恒兴!
恒兴干的!
他还光身在阿市的院子附近跑来跑去……另外,信包也有份摸过。”
“恒兴?”
有乐只觉难以置信,“不会吧?从小到大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严格要求自己的成熟男人。
轻薄这种事情我想象不出他会怎样干出来?至于非礼,这种行为我就更想象不出了,因为他这么一丝不苟地严肃到沉闷无趣的老成稳重,已经成为标签。
常识和理智告诉我,与其相信不靠谱的信雄,我宁愿信任恒兴。
信雄,你们不要恶搞他!
至于信包这么高风亮节,我就更不会信以为真……”
我伸嘴到有乐耳边小声说:“我觉得我们玩穿越可能会产生不好的后果了。
你看那个恒兴就变得怪怪的,缠着要跟我一起殉情,而且总说看见我去他小时候了。
我那次跟你穿越回小时候的清须会不会影响到了你哥哥,甚至你们家其他人会不会可能也多多少少受到些影响……”
有乐不以为然的道:“后果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弄到恒兴早熟,你差点失身。
除此以外也没什么呀,我不还得被逼去打仗?我家那么多善战的兄长都死在战场上了,你们说我一去就战死的机会有多大?看看我后边那几个兵,就算跟邻村那些种菜的大嫂打群架都打不赢,你们真的觉得我能生还吗?”
信雄展示肌肉安慰他:“没事,安心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婶婶们。”
有乐瞥眼看他,皱起眉问:“怎么个照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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