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海到洛中又到信州,他快乐地玩耍和闹腾,但只是看上去如此。
其实他一直都在“白头人送黑发人”
。
先是嫁到东海的女儿病逝,接着连女婿也战死了,然后他喜爱的儿子信繁殁于“八幡原之战”
。
再后来,就连放逐他的信玄也离世。
他们两人的感情很复杂,有信玄这样一个儿子,却让他老人家无论身在哪里都感到光彩而自豪。
即便洛中的公卿和将军,也因而巴结他。
那时候我们出嫁都很早。
不论是信玄的女儿,还是我,都是早在孩子的时候就嫁去了夫家,并且丈夫也是小孩子。
比如田村爱,十一岁还不到就嫁给奥州那位晴宗大人的孙儿“独眼龙”
,当时他也才十几岁,从小就不安份,长大后更爱搞鬼。
这个家伙是我见过最爱搞鬼的能手,我喜欢他的女儿五郎八。
当然,我们总算是儿女亲家,不过他仍然搞鬼。
由于出嫁早,我们都是在夫家长大,跟丈夫一起成长。
我和夫君忠重就是自幼一起跟随那位奇怪的老爷爷在颠沛流离中成长。
如今回想起来,倘若不是从小跟随这位老爷爷四处闯荡,并且从中历练出不一般的心境,未必能捱得过将来更多的颠沛流离和意想不到的种种磨难。
尤其是夫君战死之后的那段日子,对我而言就连时间也变得模糊了,甚至虚实难以分辨。
后来,我时常在庵堂回忆,那些曾经模糊的画面却变得越来越清楚。
我觉得,所有这些也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论虚与实,合在一起,才是我的生涯。
许多年来,使我魂萦梦绕的,总是记忆中那些人,最重要是他们,而不是那些事。
至于其中有的没的,我觉得那些经历过的奇事反而不那么重要。
譬如那个瘦弱之人的身影,迄今我还忘不掉。
印象中,这个人总是跟那些奇怪的记忆连在一起。
我们似乎一直总在寻找他。
记忆中那段河越往返穿梭的奇诡之旅也是这样……
许多受惊狂奔的马匹冲撞而来之际,有人拉着我溜进慌乱走避的人群里。
我正要挣开手,听见那人低声说:“在下来迟,小姐没事吧?”
我听出是正信的声音,就说:“简直难以置信,你到现在才冒出来。”
正信说道:“这里人多,不好找。”
随即我听到另一人诉苦道:“从后边一路找过来,每段路都跟走迷宫一样,几乎走到吐。
没有那只蚊子带路就是不行,太难走了!”
我听出了有乐的声音,忙问:“他去哪儿了呢?”
();() 黑眼圈之人在昏暗中作声道:“我在这儿。”
有乐啧他一声:“人家没问你!”
然后问我:“是问那只蚊子对吧?”
没等我回答,黑眼圈之人就郁闷的说道:“那个语如蚊鸣的家伙吗?又不知去哪儿了,害我们找了一整晚。”
有乐说道:“也不是一整晚,天还没亮。
你的毛病就是太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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