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颂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为故事里无解的悲伤和绝望而难过。
后半程,周其均没有在看电影,他看着屏幕折射的光笼罩着林颂的面孔,看她沾湿的睫毛,微红的鼻尖,还弯了弯唇角,忽然笑了。
林颂余光瞥见,有那么一点生气:“你有没有良心,你学法律已经学到丧心病狂了,因为在案件中见多了这种可怜的故事,就没有共情能力了吗,你还笑!”
周其均声音很轻:“不是,颂颂,我觉得很幸福。”
林颂伸手想摸他额头,想看是不是发癫了。
他顺从地低下头来,等她柔软的掌心碰触到他的额头,他就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中,搂抱住了她,手心隔着布料贴在她的后背。
林颂一时没动,听进周其均说:“颂颂,今年,还能给我过生日吗?”
这下轮到林颂沉默。
周其均:“那明年?”
林颂:“……”
周其均:“那我死之前?”
林颂往后退了退,看着他:“大哥,你求和是让别人给你过生日?”
周其均笑了笑,额头抵着她的,冰凉的鼻尖相触,呼吸交缠,他说:“不要生我气了,可以吗?”
他非常确定,是林颂先张开了一点唇,也是她主动地吻上他。
舌尖碰撞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又胀满了难以名状的情绪,尽管那个多年来一直外漏的缺口仍在。
这个吻很漫长,或许也没有那么长,电影的片尾曲还没有结束。
他听得到自己胸膛里有力急促的心跳声,还有林颂温柔的嗓音:“不可以。”
她借着电影,把心脏的闷紧酸涩归于剧情。
林颂觉得她还是在生气的,生周其均的气,从别的角度,她都能理解他的冷静,从恋人的角度,她不行。
“偶尔想接吻,可以。”
林颂眨眨眼,捧着周其均的脸,很认真地看着他水润的唇,再往上是他泛黑的瞳眸,染了点情欲的色彩。
“你还是长得很英俊的。”
……
玲姨在家实在太闲了,一定要给林颂做饭送到船厂来,于是,林颂每天中午就在办公室吃午饭。
玲姨在家吃过了,就托着腮,盯着她,絮絮叨叨,总结就是为什么人生这么无聊!
林颂提议:“要不真的去老年大学?”
“啊?我没读多少书。”
“那你现在去读正好,奋斗的好年纪。”
叶玲若有所思,结果骑着小电驴刚要离开福兴,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就来了。
寥经世的前妻打上门来了。
林颂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把人带到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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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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