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阮卿懒得和他争论长短,她此刻算是终于懂了阮砚洲遇上章子良的感觉,就像是俞伯牙弹了半日高山流水,一睁眼现对面不是钟子期,是一头眨着一双纯良眼睛的牛。
她重新支起身后的窗户,此时里面的声音已经歇了,外面落下的帷帐看不清里面的人,阮卿眯起眼看了一会,然后放下槛窗,低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的那个男人是个胡人。”
这些年中原和匈奴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在裴一远横空出世之前,边疆战事噩耗连连,仅靠裴父一人完全独木难支,直到裴一远开始领兵打仗才彻底将匈奴赶出国界。
原本该和谈的日子,却正好撞上匈奴易主,巴图上位,之前的和谈也彻底搁置,巴图这个新单于的野心昭然若知,两国以前还勉强维持的贸易由巴图率先撕毁,中原也紧随其后,并且不让任何一个胡人入境,在这般情况下,尤其是京城,断不可能再出现胡人才是。
裴一远闻言倚在墙上一言不,嘴唇紧紧抿着。
阮卿眼睛微眯:“你知道什么。”
两人在这方仅一人肩宽的黑暗窄道无声对峙,沉默顿时蔓延。
良久裴一远叹了口气:“今日圣上换我进宫,与我说了一件事。”
他顿了顿,道,“巴图派了使者与大周和谈,正在往大周来。”
阮卿眉头一皱,“已经来了?”
“是。”
裴一远点点头,“使者都走到半路了,大周才知道这件事。”
这简直是蔑视了。
阮卿无声地带着讽意提起唇角:“皇帝就没想过把使者杀了赶回去?”
她这话听起有几分孩子气的玩笑话,有些好笑,裴一远却未笑,沉声道:“想过,但不行。”
“嗯?”
“巴图精锐部队聚集在肃州附近的月牙湾展开演练,那一块原本就国界模糊,对绿洲争夺已久,久驱不散,大小生了数十次摩擦。”
他道,“先行官暗中进京给圣上递了消息,伤亡不少。”
闻言良久,阮卿视线落在紧闭的槛窗上,仿佛透过那层窗纸看到了里面那个看不清脸的胡人,她忽然出声问:“巴图呢?还是只有月牙湾附近产生了摩擦?”
“巴图不知道在哪,但是具先行官所说,除了月牙湾,云中、九原、原阳都有小型战役。”
裴一远沉着眼,鸦黑的睫毛压下了,隔着透过窗纸昏暗的烛火看不清眸中颜色,他道:“匈奴这是在逼大周答应他们某个条件。”
或许是财物,或许是绿洲,或许是美人,总之是别有所图。
阮卿颔,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巴图要的绝对不止边疆十三郡。”
阮卿说着又看向槛窗,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洞,“胡人与春风阁关系颇深,先前刘昊一事窥见了高丽的影子,而给高丽许诺的,说不定就是匈奴,借着春风阁敛财,踩着武安伯之流收割京城权势,他们想要的,怕是这个大周。”
她虽是要将这老皇帝拉下马,但也没想过让国土落入外族人之手。
“是了,先前没有春风阁这一条线的时候还没法确定他们的目的,现在一看,京城某个权倾朝野的官员怕是与匈奴沆瀣一气,各取所需了。”
裴一远偏长的凤眸眯着,捻着指腹反复摩挲。
那么多边疆战士为了保家卫国拼杀,这些人坐在京城吃着边疆战士的血锦衣玉食,现在为了心中那点恶心的腌臜私欲将他们弃之如敝屣?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舌尖抵在尖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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