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融能从一名落榜秀才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只一眼,他几乎可以确定,对面这几个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吴掌柜,小女在贵店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是不是该给本官一个说法?”
吴坤在心里将谢立融一顿唾骂,欺软怕硬的东西,明明是看别人不好欺负,所以才挑自己这个软柿子来捏。
“不知谢大人想要个什么说法?”
虽然心里万分鄙视,但是吴坤是个地道的生意人,场面话早已是家常便饭。
“好疼……轻点儿你这个废物!”
剧烈的疼痛让本来就蛮横的谢芷画脾气变得更加暴躁,给她包扎的大夫被她连连踹了好几脚。
“哼,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你第一楼内逞凶,你就算不是帮凶,也犯了知情不报之罪。
还不速速将贼人交出来,免得本官为难于你。”
吴坤难得收起笑容,“这么说,谢大人是打算撕破脸了?”
谢立融倒是没有被愤怒而影响了理智,他还记得第一楼的背后站着的是天下第一庄,据说这次武林大会就是被天下第一庄拔得头筹,连闻人笑都下台了。
目光一闪,“吴掌柜这说的是哪里话,第一楼在嘉元城多年,乃是纳税大户,平日里积极响应朝廷政令,更是定期为贫困人员布施,对嘉元城和本官的贡献巨大,又怎会有撕破脸一说。”
话音一顿,看了看倾城几人的方向,“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聚众闹事,甚至差点儿伤及人命,哪怕伤的是一般的老百姓,本官也有责任将凶徒缉拿归案,更何况如今伤的还是本官爱女,吴掌柜,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啊。”
谢立融自认为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动你第一楼,但是你也别妨碍我抓人,大家不伤和气。
“那如果今儿这事儿,第一楼若是非管不可呢?”
“吴坤,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时谢立融已经顾不得什么天下第一庄了,爱女被伤至此,作为一城知府,若是不能为其报仇,以后还如何在嘉元城立足。
吴坤刚要开口,忽被一清冷声音打断。
“知府大人好大的官威,我倒想请教下,何为敬酒,何为罚酒?”
谢立融此刻方才正视这说话的少年,看外表年岁不大,估计还未及冠,但是气质沉稳,只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可看出来历不凡。
再看旁边年纪稍长的青年,气势丝毫不弱于那个少年,两人身边的随从和丫鬟看着也和一般的下人不同。
谢立融心思一动,神色缓和了些许,“不知这位小兄弟从哪儿来啊?”
“雪隐山。”
雪隐山?那不就是天下第一庄吗?
“小兄弟来自天下第一庄?可否告知名讳?”
谢立融没想到还真的就碰到了天下第一庄的人,怪不得那吴坤今日如此态度。
紫鸢上前一步,娇声喝道:“主子的名讳,也是你一个小小知府能够质问的?”
主子?这丫鬟称那少年为主子?谢立融眼珠一动,想起了前些日子外界相传的关于天下第一庄庄主的传言。
“你是倾城公子?”
谢立融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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