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别的雌性不同。”
蛇煞用指腹擦掉唇角因为进食染上的鲜血,看着鹤雌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欲望,“看在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份上,我允许你跟我离开的时候,带走一只幼崽。”
“另外两只,留在部落,他们不会饿死。”
“跟着我,你和幼崽能吃到的野兽肉,比你跟这些杂毛鹤在一起要吃到的多的多。”
“就算那只最厉害的鸟活了过来,也是一样。”
他下身膨胀,鼓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贺瓷只觉得辣眼,悄无声息的把遮挡的兽皮整理了一下,将蛇煞挡的更严实了一点。
“雌性。”
见贺瓷不理,蛇煞瞬间发怒,“你难道舍不得那只烂了翅膀的鸟?”
“这都什么跟什么。”
贺瓷把草药收好站起身子离他远了一点,“我要是愿意的话,他早就成为了我的兽夫。”
鹤渊已经身受重伤。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条臭蛇,趁机偷袭真把人给害了。
“你既然吃饱喝足,就安静闭嘴好生躺着,不然招来了巡逻队过来查看,你可别怨我。”
实在不想搭理对方,贺瓷坐在洞口,用军工铲把另外一只长耳兽剁的邦邦响。
石锅撤掉,换上石板。
底下的灶台里,扔了几个用叶子和泥巴包裹住的红地果充当主食,石板上的油呲啦作响。
贺瓷把剁的极小块的肉放到上面翻炒,洒了一大把今天在荒林里找到的茱萸。
“阿嚏!”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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