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嚅嗫着不敢开口,严烈替他告状道:“他被人打了,不想去工作!”
“怎么可以这样?”
刘侨鸿生气道,“太过分了!”
严烈:“就是!”
方灼:“……”
严烈义愤填膺:“打毁容了都,平时肯定更欺负人!”
刘侨鸿茫然地道:“你也知道这事吗?”
严烈面不改色道:“他刚跟我说的。”
刘侨鸿让小牧出来,安抚地说:“好吧,我不让你回去上班了。”
小牧这才放下心,从严烈身后走出来。
低头现自己的冰棍化了,赶紧顺着木棍去舔自己的手指。
舔了一口骤然停住,紧张地望向两人,怕他们露出嫌恶的神色。
严烈抬高手,也往手指上舔了一下。
方灼吃东西一向喜欢战决,现在手中只剩下一根长木棍。
在严烈期待的目光中,叼着木棍嘬了口。
小牧像是受到极大的鼓舞,整个人都欢欣起来。
刘侨鸿的笑容有些苦,又揉了揉他的头,让他们先进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方灼站在水池边帮着洗碗,突兀地问了句:“他一直是这样吗?”
“是的。”
叶云程说,“他有点智力缺损,没能及时就医,但是很乖的。”
方灼:“他家里人呢?”
“他爸早就去世了,活着的时候对他妈妈就很不好,见生下来的孩子又有点问题,就跑了。”
叶云程叹了口气,“苦怕了吧。”
方灼擦碗的手顿了下,继续放到水下冲洗。
“每个人都想要过更好的生活。”
叶云程低着头,缓声道,“只是这个世界对她们不是那么温柔。
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可以去变得善良、勇敢。
没有办法的。”
方灼关停了水,不可抑制地想到了自己,心底那块石头开始动摇,忍不住问道:“那我妈妈呢?”
她声音很轻,怕惊动了什么:“我也让她变得更加不幸了吗?”
叶云程诧异地转过头,看着她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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