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寒风,泥泞的道路,连绵的车队,穿着破烂衣衫、背着包裹的难民。
驴子的喊叫,小孩的哭嚎,车夫的吆喝,一一充斥耳内。
而自己目前正躺在一辆驴车上,盖着一张破烂的毛毯,身下是高高堆积起来的包裹、兽皮。
剧烈的颠簸摇晃感被货物稍微缓冲,依旧令他无比难受,几欲作呕。
一个有着碧绿双瞳的金发少女,双膝跪坐,将他的脑袋抱在怀里,防止自己在昏迷中被鼻血呛死。
“你醒了?”
金发少女一直注意着李傲的动静,见他呻吟睁眼,满是担忧的小脸顿时露出笑意。
她朝驴车下喊道:“里奥醒过来了!
里奥醒过来了!”
“狗日的总算醒了,都昏迷三天了,再不醒,老子将他活埋了!”
粗犷的声音从驴车下传过来,随即一双粗糙的大手攀住拖车的栏杆。
一个戴着牛角盔,满脸络腮胡子的维京人脸孔冒了出来。
他用一只手肘夹住货车木板,稳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大手粗暴的捏住里奥的脑袋,左右扭动查看一番,不禁啧啧出声:“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
前面本就不堪负重的驴子发出一声惨叫,驴车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并且朝一边缓缓倾覆。
“爸爸,你快下去!”
金发少女不满的按住络腮胡子壮汉的脑袋,将他推开,拯救了驴车,然后抱着李傲的脑袋,仔细的给他擦拭口鼻中流出的血液。
“疼!”
李傲再次痛苦呻吟,脑袋好像装了搅拌机一般,将脑浆搅得飞起,一丝脑浆溅出,传给李傲一段残缺的记忆片段。
记忆里的场景,上百只手持短矛的狗头人从埋伏的山坡上蜂拥着扑向难民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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