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寒真的快要抓狂了。
“没有!”
丛容理直气壮的摇头,之后又嘴巴一扁,委屈兮兮的说:“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钻到我肚子里的,我才十七岁,该叫老天的是我好不好?”
“你十八岁了!”
“咦,有吗?”
“当然有!
他就是那天晚上,哼哼,钻到你肚子里的,我怎么会忘记?”
丛容愣愣的望着易之寒,发现他好像脸颊有点红,眼神有点邪,突然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登时羞窘交加,抓起床头的一只枕头,朝易之寒砸去。
他敏捷的头一偏,枕头擦耳而过,没有砸到人,却砸中了墙上挂着一副“油画”
。
丛容的注意力,很自然的被吸引过去了。
应该是……油画吧?
可是……怎么说呢?
她盯着那幅画看,总觉得十分奇怪。
那应该是株……梧桐树吧?直觉应该画的蛮好的,可树冠上一坨一坨黄澄澄的东西,又是什么?
果实吗?不像!
也有违常理!
反正,给人感觉很难看,硬生生把一幅不错的画给破坏掉了!
易之寒说着丛容的视线,发现她注意的东西,一下子受到了启发。
他把画摘下来,走到从容身边,朝她一亮,“想知道,这幅是怎么回事吗?”
丛容好奇心一起,戒备心就没了,把脸凑近画面,仔细瞅了一会,突然吃吃的笑起来。
“是你画的吧?把这么难看古怪的画挂墙上,你还真是,真是臭美!”
“对,是我十二岁那年画的。”
易之寒点头,指着树冠上那堆黄澄澄的东西,“但这些,是你十岁时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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