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莫要忘了奴家姓名。”
姬胧月笑意温婉,似乎全然没有一丝防备。
我看着手腕上的那串红绳,没多说什么,转身朝着城外跑去。
而不久之后,城外蹲着的我,果真看见张福生从门里走了出来。
被紫灼青焰俯身的张福生,在操控下一直往城外走去。
我则在后面小心跟着,等张福生走到城外小树林里时,那火又自己飘了出来,继而消失于空中。
胧月还好没有骗我。
我在上前抱起张福生就要往外跑去时,看着不断咯血的他,心中忍不住有些焦急,不由得埋怨道“这出手也太重了吧!
但愿能救的回来。”
一直跑了有十多里地,我把张福生放在地上,先给他渡了口气保住性命,继而开始将他身上衣物脱掉,开始一寸寸寻找破损的地方。
张福生伤的实在是太重了,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骨头是好的。
我这边一块块拼着,怀里大鲤顺着我的指示去找药材来。
大约过了一天一夜,一直高烧不退的张福生已经能自己喘气了。
这段时间里,光是渡气就几乎把我给榨干了两三回。
好在大鲤与我本命同枝,我能直接借用它的气来续上。
也得亏张福生一直是昏迷不醒,不然光是接骨就能给他疼死十次。
听着福生的呼吸声,我也由衷的叹了口气。
坐在一栋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屋里,身旁升起的火苗噼里啪啦响做一片。
最后几天我还不能睡去,张福生能不能脱离危险就看这几天了。
我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于是调整成打坐的姿势开始练习起吐纳功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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