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问道:“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带个女人回家?”
慕奕点头,“我明天就去北平把人接过来。”
“何必这么麻烦?不过是个通房,还要你亲自去接人?你派个副官过去就成了,顺便给她的家人一些钱票。”
董氏说到钱票,那眼色满是轻蔑,那语气跟打发叫花子似的。
北平的上官家。
是名门望族又如何?都不及司令府尊贵!
慕奕眉目冷肃,认真地说:“她将会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会好好待她。”
董氏听到这话,倒是没意见了,她知道儿子在战事上很勇猛,在造人的过程中,也是十分出色的……如此。
她抱孙子的那天也就不远了。
“行吧,既然她的意义重大,那你就亲自去接她,回来给她个姨太的名分,也算诚意满满了。”
瞧着姆妈欢天喜地准备着要去订做婴儿衣服,慕奕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跟她说,他作死地答应了人家。
一年不碰她。
……
北平,上官府。
灯光白亮的书房里,上官荣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敲打着桌面,拧着眉,对老陈说:“你觉得,盈袖那丫头,是不是在骗我?”
他还对那个木盒心心念念。
老陈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不过,下午我载着三小姐的时候,觉察她小心避着我的眼睛,好像在打开木盒。”
上官荣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
他腾地一下起身,“走!
到偏院去!”
上官荣很生气,这个庶女胆肥了,竟然敢骗他!
看他不过去教训她一顿。
“老爷……”
老陈叫住他,“这个,天色都这么晚了,现在去偏院,好像不太妥。”
经老陈一提醒,上官荣也反应过来,深夜去女儿房里。
若被佣人瞧见,便会传出风言风语。
况且,府上隐隐流传着盈袖不是他上官荣的亲生女儿,没有血缘的父女,更要避嫌。
“好吧,那就等明天早上,教训教训那个臭丫头!”
上官荣已经能猜想到,那木盒子里,定是放着很贵重很有价值的东西,否则,按盈袖那样胆小怯弱的女孩儿,怎么会生出想独占的心思?
那笔钱,数目一定很大!
上官荣一整晚都兴奋着,没能睡着。
翌日晨光破晓,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嫌弃地看了眼睡得像猪一样的五姨太,起身穿戴整齐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赶去偏院了。
可能是他去的太早,偏院的仆人们都还在睡梦中,是以没人来给他开门,也没有人替他到楼上叫醒盈袖。
上官荣焦急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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