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笑道:“哪来得这些俏皮话。”
陈氏也抿唇轻笑,柔声道:“还是阿叶细心,我竟不知桌脚短了一截。”
削块木头接接桌脚不过零碎活计,施进自不在话下,点头应下,与陈氏道:“娘子早些睡,我将野鸡褪毛剖肚再回屋。”
陈氏道:“油灯豆点大,看不大清,细毛不好去尽,不如明日早些?”
施进笑道:“娘子说得有理,明日早起烧水杀鸡。”
换来陈氏轻飘飘、情绵绵的一瞥,又见阿叶和阿萁姊妹收拾得妥当,拍拍阿豆的脑袋道,“阿豆明日起早来挑拣尾巴毛。”
阿豆闷声道:“嬢嬢要留着鸡毛与货郎换头绳的。”
施进摸着后脖颈,有些心虚,道:“你嬢嬢不是这般小气的,做毽子费不了多少鸡毛。”
陈氏在旁也不敢接声。
阿豆幽幽地看了自己的爹娘一眼,捏着糖摸黑回屋去了。
阿萁将木盆水瓢一一收好,又催:“阿爹阿娘快去歇下,阿豆明日就睡忘了,照旧疯野。”
施进与陈氏这才双双回房去睡。
阿叶等爹娘走后,喂了狗,回到灶房拉拉阿萁的手,取了菜刀,移近油灯,将自己那块收在空碗里的饴糖拿出来,小心地切成两半,见阿萁张嘴要说话,捏起小小一块,塞进她嘴里。
阿萁不妨吃了,嚼了嚼,饴糖化后软粘,黏着牙,满嘴缠缠绕绕的香甜,她弯笑着两眼一头扎进阿叶怀里,道:“阿姊待我真好。”
阿叶吃着剩下的一小点饴糖,摸摸阿萁的头,顺手解开她的两个小揪,笑道:“好在天冷,饴糖冻得结实,切得开。
若是暖天,黏刀粘板的,只能化两碗糖水分吃。”
阿萁满足道:“糖水也清甜。”
忽想起自己怀里还揣了一只桔子,她原本想藏着给卫老秀才,好哄他教字,“去喊阿娘归家时,里正伯娘给了个桔子,阿姊,我们分了吃。”
她说罢,破开桔子分成三瓣,拉着阿叶一道回屋。
她们姊妹三人共睡一屋,阿叶与阿豆一张床,阿萁独占着一张小床,
阿豆闷坐在阿萁的床前,见阿叶和阿萁回来,擦擦泪,期期艾艾地伸出黏腻的手,道:“姊……姊……我们一……道吃。”
阿叶拿着灯盏,凑近看妹妹糖稀粘连的手,脸都变了色:“下午还是泥猴,晚间倒成糖猴了。”
阿萁哄她,道:“小妹吃,嬢嬢又给了一块呢,我都偷着吃进肚里了,你闻。”
她朝阿豆轻哈一口气,让她闻自己嘴里的甜味。
阿豆抽抽鼻,果有甜味,眨了眨眼:“可真?”
阿萁点头:“再不骗你的。”
阿豆信以为真,破涕为笑,将化了的饴糖一股脑塞进嘴里,直吃得两腮鼓鼓,嘴角淌涎。
阿叶等她吃好,打水帮她擦净手,阿萁又将桔瓣分了,阿豆顿忘了晚间的委屈,一边嚷着酸一边咽着口水,等入睡后唇边都还带着笑。
阿萁睡前有片刻的烦恼,下次见了卫老秀才,拿什么讨好他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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