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心里不安,头顶的绛珠红光隐隐,将满室的几案映衬得影影绰绰的。
我烦闷地起身,盘膝而坐,指尖轻轻施法,眼前便有晶莹幕布缓缓拉开。
幕布上现出神瑛的面容,我的心顿时疼得激灵灵一凛,整个身子都发了颤。
那是一片荒漠,黄沙漫空,骄阳如火,神瑛蓬头跣足,衣衫褴褛,独自一人行走在沙漠上。
灼热的沙子烫疼了他的脚,他时不时停下脚步,调试自己行走的姿势。
分别时还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太子,再见面竟落魄如乞儿。
这是天君对他的惩罚,因为他玷污了天君最爱的女人,所以他不再是天君的儿子,而是天君的宿敌。
神瑛已经在荒漠大口喘气,他的嘴唇皲裂,泛起干燥的皮屑,他四处探看,四维漫漫黄沙,无边无际,他近乎绝望地拖着疲累不堪的步子继续行走,我知道他想要喝水,可是荒漠之中哪来的水?
我看着那狼狈的画面心如刀绞,画面却一下就破碎了。
无数的光点从空中坠落,化为无形。
我有些慌,继续施法,想继续探看神瑛的下落,头顶的绛珠却始终无法启动。
或许我已在结界之中,绛珠的法力也受到限制,时好时坏,时行时不行。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暗自懊恼。
忽听得窗外沙沙的响动,不由警觉地拉长了耳朵倾听。
窗外的声响来自竹林之内,仿佛小鸡要破壳而出,又好似蛹儿化蝶,一股力量正在蓄势勃发。
我不由自主下了床,摸着黑走到房门口,不敢直接打开门,怕开门声打草惊蛇,我轻轻将门推开一点,借着门缝看清了门外的一幕,霎时惊得目瞪口呆。
竹林内血光阵阵,竹身上的泣血红斑化作一只只宛若鳄鱼的魔兽身子血红,獠牙滴血,正试图剥离竹身。
潇湘竹不下百株,每一株竹身上都有一只魔兽,那就有不下一百只的魔兽,它们形容可怖,来势汹汹,如果伤人怎么办?结界之内只有我和紫鹃,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必须赶在它们挣脱竹身之前消灭它们。
我一下推开门,飞向竹林,正要施法,却见竹林又恢复之前的平静,那些泣血红斑依然只是竹身上的红纹点缀,并没有什么魔兽。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或许连日来的失眠使我意识混乱也未可知。
我有些悻悻然折回身子往回走,还是觉得身后这片竹林不对劲,回过头去,竹林潇潇,竹影婆娑,并无不妥。
真的是疑心病犯了,没事干,竟指着疑神疑鬼了。
我自嘲地笑笑,刚走了几步,又觉得脚下不对劲。
晶莹剔透的白玉地面下隐隐发出什么响声,我蹲下身子,借着渐渐明朗的天光敲了敲地面,发现这地面像是空心的,附耳倾听,竟听见潺潺流水的声音。
我伸手施法,击落一块白玉,地面上便现出一个窟窿,窟窿里蓦地飞出一只鲜红色的喜鹊。
她飞身上来在我跟前扑扇了两下翅膀就直直坠落在我脚边,竟是一只受伤的灵鹊。
我顾不得吃惊,赶紧喊来紫鹃,一起救人。
哦,不对,是救鸟。
紫鹃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闺房走出来,见我手里捧着一只羽毛鲜红的喜鹊,瞌睡虫立刻赶走大半,她奔到我跟前,接过这只喜鹊,吃惊道:“怎么回事?哪儿来的小喜鹊?而且羽毛是鲜红的,太神奇了。”
“这是银河边的喜鹊,只有那儿的喜鹊羽毛才是鲜红的。”
我笃定道。
“银河边的喜鹊怎么会跑到潇湘馆来?她是如何进了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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