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公腰部遭了几记重拳,眼中金花乱舞,踉跄一步倒在地下。
十几个长随一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脚地狠踢猛打。
“住手!”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雷鸣般的一声大吼,“都他娘的住手!”
这一声大得吓人,震得这帮恶奴都住了手,转脸看时,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军官,挤过纷纷逃窜的人群,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刘一贵问道:“你他娘的,凭什么欺侮人?”
一个长随见刘一贵使眼色,冷不防从后头蹿上来,劈掌便打。
那军官好像背后生着眼睛,一把擒住了,反手一拧提在怀里,“呸”
地照脸一口唾沫,轻轻一送,那长随像弹丸一样冲了出去,竟接连又撞倒了两个!
刘一贵见势不妙,呼哨一声,恶奴们嚎叫着狼奔豕突仓皇逃去。
周培公从地上爬起来,见那军官正开心地哈哈大笑,忽然眼睛一亮,惊喜地叫道:“大哥,是你!”
军官愣了一下,诧异地看了看周培公,刹那间也认了出来,张着双手扑过来,双手抱住周培公就地旋了一圈:“是我那书呆子培弟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十年,整整十年没见了呀!”
这个豪放的汉子又跳又笑,眼泪在眶中打着转儿流了出来。
这位军官正是周培公的奶哥龚荣遇,从军十年,在平凉已当上了城门领。
两个光屁股时就在一块儿的哥儿俩竟在此不期而遇。
“娘如今怎么样?身子骨儿还好?”
听了周培公讲述这些年的遭遇,这个粗眉大汉低垂下眼皮,神色黯然地回道:“娘还好。”
周培公和龚荣遇并着肩漫无目的地走着,低声答道:“就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
说到这里,周培公停住了脚步,瞪着眼带着怒气问道:“你已是四品大员了,为什么不回去看娘,这算孝子么?”
龚荣遇低头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半晌才道:“先在广西,又到云南,再调陕西,安定不下来呀!”
“你这次到京做什么?”
周培公问道。
“王提督在陕西被莫洛总督和瓦尔格将军挤得存身不住,进京想请旨调防到内地来……”
“王提督?”
周培公问道,“是不是绰号叫马鹞子的那个?”
“嗯。
就是马鹞子王辅臣。”
“我听说莫洛居官很清廉,”
周培公沉思着问道,“怎么这么不容人?”
他摸摸腰部,那里还在隐隐作疼。
“旗人嘛,全他娘的一路货,汉人算倒了血霉!”
龚荣遇闷声答道,说着,一脚将一块石头踢出老远,半晌又道,“马鹞子脚踏两条船,吃着朝廷的,看着吴三桂的。
我瞧吴三桂也不是个正经东西,我在那带兵不容易啊!
——我们就住在吴三桂大公子吴应熊府里,跟我到那里去住吧?”
“不不不,”
周培公连连摇手笑道,“你已经是客,够别扭的了,再带了我去,像什么?我天性疏懒,不耐烦和吴大公子这样人打交道。”
当下二人亲亲热热说了半天话,又一同到聚仙楼吃了一顿饭,龚荣遇又拿了一张五十两一张的银票给周培公,才依依不舍地分了手,相约于王辅臣回陕前再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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