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痔、尝粪、洗鸟三节故事都有典有据,几个将军无不酱着鼻子瘪口儿摇头皱眉蹙额而笑,兆惠道:“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我们就要入席,小心想起呕吐出来。”
一边说笑着,四人拾级登堂,已见摆好的八仙桌安在大沙盘旁边,中间一个二号瓦盆,垛得满满高高的是手抓羊肉,旁边也没有盘子,都是海碗,俱盛的是青菜,青芹、菠菜、莴苣、黄瓜都是凉拌,还有青椒爆肉丝、宫爆玉兰片,韭菜炒鸡子儿,姜蒜烧茄子——时正五荒六月,别说万里寒疆之外的大草甸子,就是中原,上这么一桌菜也是极难得的了。
海兰察双掌一合先就说了声:“妙!”
济度是东道主,笑道:“听说老年糕(年羹尧)在青海,天天就是这新鲜菜。
我是听说你们来,从成都快马传来的,芹菜叶子菠菜烂掉一半……唵唵,这个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呃,孔子食不厌这个精,烩不厌细!”
便请兆惠上座,“你是正钦差嘛,上去!
我和海大坏横着陪,纪老师是客,和你对面。”
于是四人依言安座,兵士们便搬大酒坛子来,兆惠笑道:“纪先生可以用酒,刚刚在会议上下过令的,我们三个以茶代酒陪着。
这不是矫情,自己定的规矩不照着来,下头知道不好。”
纪昀忙道:“我不善酒,你们都晓得的,大家一样,大家一样才好!”
又问海兰察,“他怎么总叫你‘大坏’?”
济度笑道:“你没瞧他那样子,说坏话、办坏事、笑起来也是一脸坏笑!”
海兰察笑道:“——下头你该说‘子曰’必也乎正名了。
大约纪先生还不熟悉我们济老军门,无论会议说话办事议论,先说某事某人如何怎样,必定‘娘的屄’后头跟着来一段语录。
我是个附庸市侩,他是附庸风雅,我不坏,就比不出他的好儿来。
日娘鸟戳的弟兄俩比鸡巴——一?样儿。”
说得大家都笑,举起水碗一碰,各人喝一口茶开筵。
兆惠笑道:“天下将军如林,真正好学敏达至老不衰的,还是济老军门。
虽说识字不多,天天都要听师爷念书,自己听着背诵,《红楼》呀《西厢》呀,都听。
上回海兰察听他讲《楚辞》,说屈原一辈子都喜爱男宠,我说:‘哪有这样的事?’海兰察说:‘你没听济老军门念“余幼好此?兮,年纪老而不衰”
?’想了想果然是的,一问,济老军门说:‘你们真敢糟蹋圣贤,屈子这儿说的是“裘”
,他喜欢这件披风大氅儿,一辈子都喜欢。
’我不大理会这些事,海兰察毕竟糊涂,查了查书,原来是‘好此奇服,年既老而不衰’。
‘奇服’师爷读连了,就成了‘?’字,老军门夫子自道,又解成了‘裘’字——当众说出来譬讲一番,也不肯私了,所以他就总叫他‘大坏’。”
纪昀道:“一字之师原也是风雅事,只有点恶作剧了,有个为亲者讳为尊者讳的事儿。”
说笑着又复碰碗。
海兰察道:“这么着拿腔作势喝水充酒,口里淡出鸟来。
不如说笑话儿佐酒。
我先来一个。
有一个——穷秀才,夏天正午头回家,走到家门口过道里,他姐姐坐着做针线,穷家子穿的衣服都烂着,裤裆里那玩艺儿都露着,这秀才掩了脸说诗‘一蓬莲花铺地开,羞得小弟难进来’,他姐会意儿,脸一红腿一夹,秀才进了院里。
这姐姐心里暗地欢喜。
嗯——我兄弟会作诗了!
就悄悄告诉邻家一个富户小姐如此这般,‘我兄弟中状元是必定的’,这富家小姐也有个弟弟在学堂读书,听了这话不忿儿,第二日中午也坐到门楼里头绣花儿,把裤裆剪了个洞岔腿儿露着。
吃饭时她弟弟也回来了,谁知只看了她一眼就直进门去。
她急了,就问:‘瞧见了么?’
‘瞧见了。
’她兄弟闷头扒饭说。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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