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狱寰不做声响,只是直身跪于石上,所呼之气缓慢且深重,脑海里只是想起,上一次跪于此处,是被得知勾搭戏子之时,再上一次,便是他儿时偷偷跟随谷冬去了木族禁地之后,那次触了炎氏禁忌,竟令他足足跪了半天又多,才许回房歇息,那金族所赠的浴堂泡了一月有余,方才缓过劲儿来。
他隐隐觉得应把此事担下,不知是为了那木秋萌,还是为了什么,又觉得本不该如此重罚他,看守的侍卫不得力么,全怨他,这做法实在不地道。
“唷,天师在教育孩子呢!”
谷冬身着一件天水绿丝质缎衫,从殿门口经过,在炎狱寰身旁停顿了片刻,便跨过门槛进了殿,炎氏见他到来,只好缓了缓神色,故作淡定道:“那看门的倒是愈发会做事了!
世子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按辈分,炎氏虽年长,实则是谷冬晚辈,只是谷冬着实年纪少,有时也就淡了辈分,可对谷冬该有的客气却不能少,炎氏自矜,从来只唤谷冬世子之类的称谓,从未唤过其他。
而谷冬却和炎狱寰年纪相仿,于是从小玩在一起,倒是称兄道弟的时候为多,他此刻这样突然一讲,立即让火族父子意识到,他现在是在和他们谈着辈分呢,别太放肆。
谷冬面带微笑地看着炎狱寰,他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惩治他,正如同。
救木秋萌的是他自己,而换走她木蛙的,还是他。
炎狱寰此刻的眼神甚是哀求,他苦苦望着谷冬,期盼他能为自己求些情谊,让他少了这刺骨刑罚之伤,谷冬自然会意,转头对一旁气愤已渐渐蕴于眉间的炎氏,挑起话题问道:“本世子听说,金族冒犯,这才前来串串门,现在看天师如此震怒,可是从中又生了什么枝节?”
炎氏不语,只是无奈地指向那块灵石,谷冬随着所指方向看去,那块原本无时无刻不隐隐闪现着幽幽紫光的玉石,却像一块普通石头一般摆在炎狱寰床头。
他瞳孔猛然一缩,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巍巍颤颤抬手抚摸那块业已冰冷的玉石,口中不禁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明明......”
明明已将那木蛙拿回,这灵石如何还是不再显现神通了?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是多么了解木秋萌啊!
阿萌见着那灵石能知晓自己行踪,又知灵力已在自身,出了这离英,一定会想法子毁了这石头,他明明先她一步。
如何......
终究是晚了。
“没事,多的是法子令那木族孩子现身。”
炎氏郁郁沉沉地声音在背后响起。
“......既然如此,天师教育自家孩子,本世子就不参合了,先告辞了。”
谷冬留了一眼轻蔑,便踏出了离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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