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软音量骤然提高,“作诗?”
银柳没听出来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五公子虽然平日里读书少,但也是过了童试的,作一首诗,应该没有很大的难度吧?”
宋枳软心乱如麻。
前世就是因为那首诗,被有心人传到了皇帝跟前,晏骜川这才被剥夺了科考入朝为官的机会,只能一刀一枪靠军功挣出前途。
宋枳软前世在深宫,光是听急报和晏骜川负伤,命悬一线的消息都不知听过多少次了。
今朝重生,她一定不能让他再遭遇一回这事儿。
可她又能找谁呢?
万寿堂因为老爷子的病都乱成一锅粥了,再者上辈子老爷子就是听闻孙儿同康王府勾结在一起的事才吐血身亡。
绝不能让这消息走漏出去。
曲夫人……
不行,她太过柔弱,若是知道此事,只会多一个担惊受怕的人。
剩下几房又并无助力。
宋枳软揪住了衣袖,抬眼问马贩子:“不知先生贵姓?”
马贩子受宠若惊,“小的贱名不敢污了姑娘耳,不过道上人称我一句老三。”
“那我也斗胆跟着喊一句老三。”
宋枳软从腰间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递给老三。
“这个是给你准备的。”
老三在市井混了二十多年,掂量一下荷包就知道里头的分量不是他受得起的,连忙推拒。
“姑娘,这太多了,小的再卖上一年的马都赚不了这么多。”
宋枳软态度很坚决,“你先收下,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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