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宁是湘省人,其父母称其曾打电话回家说有事留校,7月中下旬才能回家。
不过,师范大学要求学生7月8日前全部离校,因此郑一宁对其父母所说并不成立。”
秦斯瑰“唔”
了一声:“也就是说,郑一宁对父母谎称留校,其实另有安排。”
她端详着打在投影上的照片,现场照片上的郑一宁形容与葛菲很是相似:“郑一宁的手机也被凶手拿走了,对吧?”
“是的。”
林轩补充道,“与葛菲一样,郑一宁生前也发生过性行为。”
秦斯瑰点了点头:“第三起案子呢?”
“张姝,21岁,理工大学大四学生。
8月27日,张姝对其父母说要提前返校而离家,继而失踪,8月29日被晨练市民发现陈尸紫金山。
与葛菲、郑一宁一样,张姝的手机被人拿走,且生前曾发生过性行为。”
三起案子都说完了,会议室里一时鸦雀无声,众人或正大光明或暗地偷瞄,都在等着这位年纪轻轻就极富盛名的秦顾问发表什么“真知灼见”
。
不料,秦斯瑰仍旧在认认真真地盯着卷宗,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该说些什么。
许戈嗤笑一声:“秦教授,您有什么高见呐?”
他刻意在“高见”
两个字上加重了声调,突出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秦斯瑰没有理他,抬头看向林轩:“我有几个问题。”
林轩不知为何被她看得有些紧张:“您说。”
“张姝的家庭条件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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