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不大,在后来大学放宽了限制后可以参加成人高考,当然有条件时还可以考研考博的。
只要知识不放下,一切都好说,就是户口可真是一个大的麻烦。
如果自己真的有一个位面系统就好了啊,再不济有一个随身空间也行的,那样的话,总不至于如此的被动。
谢暖衣在心里深深地叹息,泪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人都说,随着年纪的增大,人流泪会越来越少。
因为感官退化,不敏锐。
现在看来,还真是的。
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欺负,她从来都是强硬的顶回去的,现在连话都受不住了。
谢暖衣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
一个要好的同学送给了她一个玉镯子,那是一对中的一个。
同学说,一人一个,不管在哪里,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什么时候,这个都是我们感情的见证。
从那以后,她一直带着,尽管谢暖衣知道同学这对镯子的来路不是太正。
据同学说这对镯子是从盗墓的手中盘来的。
镯子随着她带的时间越长越通透,见的人都说没有几万块买不下来。
可是现在……如果真的和她一起过来了,她真的会舍得拿它换一个户口吗?
她本来也是一个心里放不住事儿的人,这一下子,她想了好多天还没有结果。
她更是沉默了。
“小三儿,你在干啥?”
谢胜男推了一下谢暖衣的脑袋,不悦地说道,“和你说话像没有听到一样?”
谢暖衣最近几天有些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可是醒来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做,开始时她以为像平时一样,做过醒来就忘记了。
只是最近总觉得好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
家里人又训了她几次,说她呆、傻。
谢暖衣在谢胜男再三的喊嚷中回过神来,看着谢胜男不耐烦的脸色问:“咋了?”
“啥咋了?我们去割草呢,你去不去?”
谢胜男白了她一眼说道。
谢暖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其实她是不愿意去的,可是如果她不去的话,家里又是一团子乱。
现在的她也不是以前,已经听懂话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会再像是小时候一样,只能从大人的表情动作语气中猜中他们的情绪,过后就忘记了。
其实说忘记了也不恰当,那些回忆会在成年后莫名地想起来,让人心伤……
“你倒是快点啊,都等你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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