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方才那位追来的一席话,引得谢从安细思所见的怪异之处。
长露手上的的冻疮虽说夸张,面上却细腻的很,容色虽不佳,身边却隐隐有股脂粉甜香。
想来是心疼容貌,才用了什么脂粉改变面色。
且那旭娃一直缠着爹爹,若说是因娘亲长期卧病,倒也不必这般生疏。
进来这么久,连句娘都没听他喊过。
更别提案上那些她昨夜才见识过的酒楼招牌菜。
芳兰馨一家的债还没追回来,怎么日子就过得这样好了。
还有那发潮的柴草,半满的水缸,真真是处处漏洞。
只感谢宫里来的人嫌弃这地方,没有进来仔细查看过,不然当真是藏不住的。
“这衣裳可真好看。”
换装完毕的长露令人耳目一新。
倾泻一身的百花刺绣长裙矜贵唯美,耳下是八宝珠坠,额间一点殷红。
宫人手巧,已重新敷粉描妆,完全看不出方才的狼狈模样,反被宝珠显出了几分富贵逼人。
谢从安满意的点头,“不错。”
摸出荷包里的手霜丢了过去。
“好好养着那双手,别露陷了。”
长露将那精致的小玉盒捡了起来,打开闻了闻,面露惊讶。
见谢从安又闭目养神,便挖了霜膏细细涂抹起来。
再走一程,二人又换了马车。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候,谢从安敲敲门侧,“到何处了?”
“仍需半日时候,小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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