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技能可真是太厉害了,她还真想学上一学。
可是……
一想到婴癸往日里对她避无不及的样子,那感觉就是……
算了。
日子还长,到时候再说吧。
月色初升,又是一日的辛苦。
二人二马,终于停在了一处古刹之外。
寂静之中,松枝挂月,不见一人,若再来上几只鸟叫,便会显得更为荒凉应景。
这莫名而来的诗情引得曾法书多看了几眼。
一旁的谢从安强忍着不适从马背上下来,一落地就收到了询问的目光。
她摇了摇头,按下胸口腻反的恶心,顾不得拴马就往里走去。
曾法书利落的翻身下马,回头瞥了一眼,几步追上她小声提醒道:“你就要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
谢从安只答了两个字:“借宿。”
曾法书看了眼她男装的打扮,这才明白过来。
这个丫头果真是凡事都有计较,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个谢家草包。
两人喊了许久的门,终于被请了进去。
小道士的脸色敷衍中带着不耐,谁能大半夜被人叫起还开心呢。
正在腹诽,手中忽然多了个东西,冷冰冰的还有些重量,低头一看,顿时眉开眼笑,顺势藏入了袖子里。
“两位怎会在这个时辰上山?”
“早前贪恋春色误了下山的时辰,又在林子里迷路了。”
谢从安无力的笑了笑。
她那副弱不经风的模样,一看便是女子扮的,与忧心忡忡的曾法书站在一处,简直就是把有故事三个字刻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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