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正堂中,裳荷与尹徽显并立,谢又晴正对着二人偷偷打量。
尹徽显的注意只在裳荷身上,对方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是有意视而不见。
谢从安百无聊赖的朝谢又晴虚晃一脚,示意她站远些,清嗓问道;“尹公子来肃正堂何事?”
“谢葑之事还请家主不要怪罪。
未派人保护,实在并非是荷儿轻谩,此事属于是意料之外。”
荷儿。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都看出了恶寒。
裳荷抢白道:“此事皆我一人之罪。
还请家主不要牵扯信阁。”
尹徽显忙说:“荷儿,你休要胡说。
这样大的事,你怎会知道。”
尹徽显说完就一直盯着低着头的裳荷,这“郎情妾意”
的戏码谢从安实在看不下去。
“谢葑是她裳荷从我这里亲自带走的。
这么个重要人物,会出意外难道不是情理之中?你们身为信阁之人,难道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没有?尹阁主平日里究竟是如何管教底下的?”
义夫的名字被这样提起,裳荷顿感不快,却不敢反驳。
她咬唇不语,尹徽显却是气红了眼,将袖子一甩道:“家主府中也有新丧,由己及人,实该留些口德。”
谢从安眯了眯眼,“说的不错。
我正是为这新丧来的康州。
走到半路时收到信说信阁没了阁主,刚要查他为何丧命,影阁阁主也没了。
既要由己及人,尹公子不如展开来说说,信阁将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领了回去,可是否应该留意蹊跷!”
两人当即被问的没了话。
“贾殊可在?”
谢从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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