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文芸就觉得自己本来就淤堵的心口更加有些隐隐作痛了。
路博远跟着一起跪在了床边,跟着闻妗妗一块喊了一声娘。
听到他叫娘本来想头就疼的文芸现在心口更加的不舒坦了。
桑景宁不知道这个文芸究竟是好是坏,但原着里面,她虽然不算长寿。
但那也是等大舅舅家里的弟弟出生,并且三岁之后才撒手、人寰的啊。
对于这个比闻永恒那个当过一段时间皇帝还要心狠手辣的女人,桑景宁的记忆还是很深的。
桑景宁乖乖巧巧的站在大舅舅身边,手中拿出一张续命符。
路博远只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低头一看,小外甥女正不知道把什么玩意往他手心里头塞呢。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满脸乖巧的小外甥女。
后者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看他被塞了东西的那只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文伯母。
这关系实在是太乱了,按理说,大舅舅的丈母娘,她该叫一声奶奶的。
可是,闻伯伯又跟她父皇称兄道弟的。
她只能叫一声伯伯。
没有说夫妻两人,她叫男方叫伯伯,却叫女方奶奶的道理啊。
路博远看着桑景宁突然神游天外的样子,叹了口气。
转头扯了扯闻妗妗的袖口,低声道:“你先陪着娘,宁儿想要去茅厕,我先带她过去。”
闻妗妗点了点头,还不忘叫个人带着他们两个去如厕。
路上一直有人带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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