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况已经发展到两人双手扯着对方的头发,蹬着脚躺在地上你来我往互踹对方了。
啊这
秦枝往孟淮生去,见孟淮生东瞄西,眼神忙碌,就是不往地上对战的两人去。
其他人都惊呆了,连孩子都停止了哭泣,呆呆着现在已经发展到葛白露坐在孟唯清身上,摁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
孟唯清脑袋受到撞击就更加用力扯着葛白露的头发,葛白露被扯得歪了头,斜着眼睛,咬紧嘴唇用力撞击着孟唯清的脑袋。
这个时候,之前秦枝见到的用小手绢吸着眼泪,委屈,且弱柳扶风的女同志仿佛只是错觉。
军人同志见孟唯清明显不敌,本来应该上前帮忙的,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说了句“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秦枝
她已经能遇见自己未来的工作必然是丰富多彩的,必然的
挂着鼻血,眼周乌青的孟唯清顶着他的战损妆一脸委屈的着秦枝和孟淮生,无声指控他们没有出手相助。
孟淮生眼神更加飘忽了,轻声说了句“我年纪大了,不好为老不尊的。”
他都无法想象,自己像孟唯清那样抱着葛白露的小腿是个什么场景。
葛白露最终被回过神的军人和乘警同志帮着孟唯清一起制服了。
此时的葛白露已经完全不注重形象了,她对着几个男同志持续输出着各种各样的问候语,重点关注孟唯清。
秦枝从来不知道原来骂人的词汇可以这么丰富,学到了,学到了。
不是,不是,是见识了,见识了。
“行了,别骂了,先解释一下你手绢上的樱花图吧。”
孟淮生到底是老江湖,不是,是经验丰富,阅人无数的老革命同志了,他一开口就直指问题的核心。
葛白露骂人的动作一顿,随后若无其事说道“什么樱花,那是兰草”
“你不懂不要乱说,我怎么会在手绢上绣上r本的国花,我不要命了吗”
“你说谎,我刚刚问了两位军人同志,从哪里接的你。”
孟淮生笃定道,“你生活的地方根本没有兰草。”
军人同志您问了吗
“我是上来的。”
“你又说谎,军人同志说,你不识字,家里根本没有相关的籍。”
“而且你说你每天下地挣工分还要带孩子,你根本没有时间。”
军人同志我说了吗
“我”
“你不用抵赖,你根本不是军人同志要找的人,你到底是谁冒充军嫂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军嫂,我没有冒充”
“你不是”
孟淮生又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刚刚在餐厅那边说,你是受压迫的劳动人民”
“没错”
“那你敢不敢脱鞋子自证”
“什么”
“脱鞋子自证”
孟淮生说道,“r本人的鞋子是屐,常年穿屐的人,脚趾的形状和不穿的人是不一样的。”
“你敢不敢脱鞋自证”
秦枝又涨见识了,还能这样查r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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