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这两支发簪实在功不可没,能打破他脸上那桃花朵朵盛开的笑。
“本太子听说云王府的浅月小姐武功尽失,感情不是这样?”
南凌睿盯着云浅月,想象不到她浑身不见杀气,却是出手如此凌厉果决。
他自诩天下能伤了他的没几人,但那没几人中怎么也不会包括云浅月。
“南梁的睿太子看来不仅是一个风流花心的大萝卜,看起来还是一个喜欢道听途说爱叫舌根子的八婆。”
云浅月嗤笑一声,她刚刚下手自然没留情,不过也知道这个南梁太子不是草包才敢那样凌厉出手。
“哈哈,浅月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本太子领教了!”
南凌睿忽然又大笑了一声,也不理会肩膀上的伤痕,“啪”
地一声将扇子打开,风流无比地煽了两下,对着云浅月不好的脸色耸了耸肩,转身又坐回软榻上,笑意浓浓地道:“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
今日上午错过了一场好戏,引以为憾事儿,如今老天厚待我赶了场子,怎么也不能辜负天意啊!”
话落,他身子舒服地倚靠在软榻靠背上,一双桃花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容景和云浅月,一副天塌下来也赶不走他的架势。
云浅月脸黑了黑,想着论起脸皮厚,这位南梁睿太子也是数一数二的主!
“哎,看来你是吃不成我的肉了!”
容景叹息一声,有些扼腕。
“那可不见得!”
云浅月哼了一声,依然压着容景,对南凌睿不客气地询问,“你想看戏?”
南凌睿眸光闪了闪,瞟了容景一眼,点点头,“嗯,算是!”
“看我和他演戏?”
云浅月又问。
“这屋中除了你们就是我,应该是你们两个演戏我看。”
南凌睿又道。
“那好!
请问你有钱吗?”
云浅月慢悠悠地道:“要看我们演戏的价码是很大的。
一般人估计就算掉了脑袋也看不起。”
南凌睿手中的扇子刷刷煽了两下,伸手入怀透出一块玉佩,手腕一抖,对着云浅月扔了过去,“你看看这个够不够我看一场戏?”
云浅月立即松开容景的一只手,伸手接过玉佩,玉佩刻着龙形的图案,上面用梅花篆字雕刻了一个“睿”
字。
晶莹剔透,温润温滑,丝毫不次于她从容景那里撬过来的那枚玉佩,自然值很多钱,尤其不是钱的问题,还代表了南凌睿的南梁太子身份。
她点点头,将玉佩攥在手里,“够了!”
“一块玉佩就将你收买了?”
容景的声音从云浅月身下传来,看着她手中攥着的玉佩挑了挑眉,“你我何时这么廉价了?”
他的贴身玉佩廉价?南凌睿嘴角抽了抽,也就容景敢这么说!
“总比没有人给强!”
云浅月也挑了挑眉,“不要白不要!”
“嗯,也对!”
容景点头,似乎思索了一下,提醒道:“不过我觉得这玉佩你还是别要的好,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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