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天下第一炼药师,他曾经被太上皇招入宫中,为其炼制什么狗屁长生不老药。”
林青棉顿了顿,“总之,我的意思是,男子也会喜欢男子,不然断袖一说从何而来?”
白黎精神恍惚地坐了一个上午。
午膳时辰,他们下车稍作休息,栾昀棠看着坐的离他远远的白黎,皱了皱眉,“我是会吃人么?坐那么远干什么?”
白黎心想: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他觉得自己现在喜欢上了栾昀棠,但人家又不见得乐意搞断袖之好,所以尽量离得远一些,以免自己的心思被人发现了,徒增嫌隙。
见他装作没听见,栾昀棠皱着眉,“过来。”
白黎抿了抿唇,“干嘛非要坐一块?我坐这就挺舒坦的。”
知晓原因的林青棉默默捧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吃食,若无其事地挪远了些——她看出来栾昀棠此时已经很不满了。
城门失火,莫要殃及池鱼啊。
见栾昀棠脸色黑沉,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哀求这位白小公子:您就坐过去吧!
栾昀棠没说话,只是突然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白黎有些慌张,“你想做什么?”
栾昀棠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地在他身边坐下。
白黎的手几不可见地抖了抖,发觉自己开始变得紧张。
闻到栾昀棠身上飘来的檀香时,他甚至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完了。
白黎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绝望。
这份喜欢,怕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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