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山娓娓道完,陈画月便双膝跪下,诚心道:“义父对画月的养育之恩,画月铭感五内。”
“快快起来,这些年你已经为陈家做了很多了。”
陈孝山将陈画月扶起,面上露出满意,接着眼神一变,郑重道:“这次沧南宗之行,是为父这十几年离梦想最近的一次,陈年这孩子”
听到陈孝山说道自己,陈年也看了过来。
此时,陈孝山脸上已经变成一副癫狂的模样。
他指了指陈年。
“这一趟无论如何,你也要帮他拜入沧南宗义父知道,你心中也不甘平凡,但这次到时若是有特殊情况,你委屈下”
陈孝山说完就这般看着陈画月。
刚刚还温馨的气氛,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只剩下紧张压抑和陈画月紧皱的眉头。
陈年此时也站起,脸上是一种快意。
原来自己才是父亲最在乎的人,任你陈画月能言善辩,诡计多端,但终归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你明白了吗?”
陈孝山加重了语气,扶着陈画月的双手越掐越紧。
“是,画月知道的。”
得到答案的陈孝山松开了手,脸上如释重负。
缓慢几步来到了陈年跟前。
“从踏出朝夕城的那一刻起,你一切都要听画月的,明白嘛?是所有一切!”
陈年有些错愣,刚刚还窃喜的内心又有些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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