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的鼻子还在流血,但他也不敢再惹事,边擦边连声说着道歉的话。
“典型的欺软怕恶!”
乔时念哼了一声,“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阿坤自然知道乔时念说谁,他又跟周阳应说起了对不起,还让周阳应在在同一训练馆上班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周阳应察觉到了面前男人的不耐,他让负责人和阿坤回去。
他则真诚地朝霍砚辞伸出手,“您好,我是周阳应。
乔姐姐的散打私人教练。
刚我同事多有冒犯,我替他们向您道歉。”
霍砚辞如同没到周阳应的手、没听到他的话,拧眉问起乔时念,“散打?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乔时念为霍砚辞这种傲慢的做法弄得有些心梗。
她不想搭理他,对周阳应温和问道:“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周阳应倒没有太尴尬,他收回手摇头,“我没事。
小姐姐,今天的事很抱歉,连累到了你。”
“谈什么连累,本来就是他们不对。
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周阳应点头,“好。”
等周阳应一走,乔时念有些生气地向霍砚辞,“你懂不懂礼貌,人家跟你握手为什么不理?”
“你跟他很熟?”
霍砚辞喜怒不明地反问。
“熟不熟又怎样,怕戴绿帽子啊?”
霍砚辞被乔时念呛了下,沉下脸,“乔时念,别忘了,你还没离婚,你现在还是霍太太!”
“不用总提醒,我记得。”
乔时念呵道,“你说你何必呢,又不想戴绿帽子,又不想痛快离婚,还不想给等你的人一个身份。
又渣又双标。”
强忍住掐乔时念喉咙、让她说不出话的冲动,霍砚辞咬着后槽牙道:“上车,我有事问你。”
乔时念说,“不用,有话就在这说,我自己开了车!”
“那就坐你的车。”
乔时念拒绝,“回去说,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能分神说话。”
“乔时念,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霍砚辞快控制不住怒意了,“不想被扛上车,就赶紧开车门!”
“……”
乔时念得出霍砚辞确实是在忍耐,怕霍砚辞说得出做得到,她识时务地按开了车锁。
霍砚辞坐到了副驾驶,乔时念启动车,他的司机在后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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