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南应国民大声叫嚣着要将这些凶妖就地正法。
死到临头,刑台上的妖族要么凶性难除地朝着台下呐喊的人群龇牙咆哮,要么拼命挣扎,大喊冤枉。
漆饮光抬手,袖中飞出数道雪亮的剑光,“笃笃笃——”
数声锐响,将刑台上不安分的妖族钉牢在原地。
沈丹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落至妖族少君脚边的那一只妖,见他从始至终都跪坐在原地,不挣扎不反抗,始终安安静静的,在这一众如野兽一般嘶吼的妖族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每当沈丹熹的目光移转过去时,他死水一般漆黑的眼瞳中,才会生出一点点涟漪。
四目相对的时候,沈丹熹的心跳又开始失控。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在遇到他之前,沈丹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悸。
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想要救他,不能就这样看着他死。
残存的一丝理智又提醒着她,他是曾经杀伤南应子民的恶妖,手上沾染着南应子民的血,她身为南应公主,又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救一个身负血债的恶妖?
刑台之上,殷无觅仰着脸,与城楼上的公主对望,他死寂的心中亦生出了一些微妙的波动。
公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久久没有移开,从她的神情中,殷无觅读到了和自己此时此刻一样的悸动,这让他生出一些希冀来——也许他还未走到绝路。
漆饮光侧眸看了一眼身侧的罪妖,不经意地往前两步,将那只妖完全挡住了。
沈丹熹的目光便只能落在他身上,对方一身靛蓝色的华服,衣料上印染的暗纹在阳光下泛着浅浅金色,仰脸朝她看来时,眼底藏着一些勾人的碎光,若不是当下场合不合适,他能当场开屏吸引她的注意力。
真烦。
沈丹熹昂起头,抬高目光,不想搭理他。
国主下令让处刑的诛妖师上台,要当着众人的面,处置了台上的罪妖,以告慰那一座小镇上枉死的魂灵。
他身为南应国主,将会同诛妖师们一起上台行刑,亲自惩处罪妖。
沈丹熹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央求父亲让她代劳。
她抽出缠绕在腰上的长鞭,说道:“阿爹送我打妖鞭至今,这条鞭子都还没碰过妖呢,白瞎了‘打妖’这样一个名头,现下正好,就让我这第一鞭,为死去的南应子民报仇。”
漆饮光遥遥看见那位南应公主手中的长鞭,瞳孔微微一缩,衣领底下似也生出一点幻痛,火烧火燎一般。
公主的声音清亮,叫近处的人群听见,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为她助威。
国主自然不好忤了民意,他深深看了沈丹熹一眼,颔首道:“好,便由你代为父行刑。”
沈丹熹从城楼下来,随一群处刑的诛妖师一起往刑台上走,漆饮光从刑台下行,两人擦肩而过时,脚步同时一顿。
漆饮光面带微笑,拱手行一礼,嘴巴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从齿缝里吐出一句
话来:“第一鞭?殿下好生健忘,果然打人的人是记不住的,只有我这个挨打的人还记得。”
他控诉完,似仍觉得不够,抬手勾住领口,往下微微一压,露出锁骨上一点深红的痕迹,“我身上还留着殿下的鞭痕呢,难道殿下还想抵赖不成?”
城楼上的南应国主伸长脖子,紧紧盯着他们二人,瞥见漆饮光衣领下露出的那一点鞭痕,懊恼地重重捶了一下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