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老朽正好给晏家四公子看完病,姑娘您就来了,很顺道。”
太医说道。
“晏四公子也病了?”
宋枳软问。
太医点头,“不过四公子的病要麻烦些,水土不服,多忧多思所以气血亏损,需得调理。”
宋枳软闻言颔首,又同人客套了几句,目送人离开后,宋珍身边的宫女就来请她了。
上回她让银柳将银子送给姑母,估摸姑母是因为这事儿找她,更衣后就去了宋珍院落。
等她到时,厅内已有聊天的声音,听着人不少,入厅后她便发现左贵嫔还有王老夫人和杨家老夫人都在。
宋枳软一愣。
这几人在前世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王老夫人和杨老夫人瞧模样是跟随左贵嫔来的。
左贵嫔此人,宋枳软倒了解,前世她俩作为婆媳,相处不多,但常听司马珞说他母妃性子恬淡,不喜与人交涉。
后来司马珞登基,左贵嫔登上后位,也不理后宫事,每日就喜窝在宫内看诗书,别说同她,就连同司马珞这个儿子话都没几句。
这辈子怎么开始和王家、杨家结交了?
难道是司马珞在背后搞鬼?
宋珍正坐上堂,见人来了,关心道:“我是方才才听闻你的事情,急死我了。”
宋珍话音落下,剩余几个妇人都看了过来。
宋枳软这才回过神,忙给众人见过礼,同宋珍解释:“昨日我被野犬追逐,是五公子救了我,
姑母放心,他很照顾我,没事的。”
“那小子我倒确实不太担心。”
宋珍像是知道什么,握住宋枳软的手,“只要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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